衛晴對上他視線,打了個冷戰,“我,我不知道。是傭人沒有看好非夜,讓他感冒了,我不知道他會發燒。”
“為什麼不看著他?”周延琛逼問。
衛晴咬牙,“有個電影,很重要,我,我本以為去去就回,我有叫傭人看著非夜。”
“嗬!”周延琛笑了,隻是笑意不達眼底。
衛晴知道,這裏的三個人都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往前一步,周延琛睨著她,陰冷開口:“衛晴,你是真找死!”
他話落,衛晴差點從椅子上跌坐到地上。
“延琛,你聽我說。”放開非夜的手,衛晴撲向周延琛,緊緊握住他的手,乞求。
“你聽我解釋,你原諒我一次吧。”
“非夜差點燒成肺炎,差點沒命!”
身後,盛行文冷聲道,“原諒?原諒你?”
衛晴回頭看了盛行文和白井城一眼,繼續淚眼朦朧的求周延琛。
“延琛,看在我是非夜媽媽的份上,看在我生下非夜的份上,求求你,原諒我,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
“你以為如果不是因為非夜需要你,你還能站在這裏跟我說話?”周延琛俯身,貼近衛晴說道。
扒開她的手,他整理了一下被衛晴弄皺的衣袖,“從今天開始,你就陪著非夜。”
衛晴徹底傻了。
周延琛的意思,就是斷了她的演藝之路。
“不,不,我……”
“你敢再說一個不,就試試。”周延琛勾唇,一笑。
衛晴噤聲,垂下頭去。
非夜的燒在淩晨4點多才退到37度,臉色也沒有那麼通紅。
6點多,他蘇醒了。
“媽媽。”
“媽媽在!”衛晴趕緊站起身,看著非夜,“非夜,媽媽在。”
三人也都聚過來。
非夜眨巴一下眼睛,張嘴:“渴。”
衛晴點頭,一杯水就遞過來。
她接過來,扶著非夜,一點點喂給他。
非夜喝了一杯水,舔了舔嘴唇。
白井城伸手摸摸他的臉,輕聲問:“非夜,好點了嗎?”
非夜點頭,又搖頭,“爸爸,我疼。”
白井城眼眶一酸,“哪裏疼?”
“都疼。”
“我去叫醫生!”盛行文說著,起身快步出了病房。
周延琛摸摸非夜的額頭,“非夜是男子漢,忍一下。”
非夜不說話,也不叫疼了。
醫生過來,給非夜檢查了一下,確定他沒問題了。
酸疼屬於正常現象,讓他們不用太擔心。
給非夜開了新的吊水,護士給弄好,就離開了。
病房外。
周延琛和盛行文靠在一邊,白井城靠在另外一邊。
“單家那邊,不能把非夜接回去嗎?”
盛行文苦笑,“單叔叔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接受非夜。”
白井城低咒一聲,握緊了拳頭。
……
非夜住院三天,桃子懷孕,盛行文時刻惦記著,周延琛便讓他回去看桃子。
和白井城在醫院,守了三天。
三天後,非夜情況穩定,周延琛把他和衛晴送回別墅。
衛晴蔫蔫的,已經不敢再跟周延琛提自己要去工作的事情。
她想,等時間過去,周延琛氣消了再說。
這三天沒見陌西染和萌包子,周延琛心裏十分惦記。
從別墅開車出來,他直接去了酒店。
沒想到,陌西染居然帶著萌包子退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