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倒是不錯，身材也還不錯。
夜晚的風涼，女孩子抱住肩膀，有點瑟縮。
周暢龍抽完煙，坐回車裏。
女孩子看他一眼，重新坐回來。
車子再次啟動，穩穩開上路。
這次，不是警察局方向了。
女孩子抱肩看著車窗外，難得麵容沉靜。
周暢龍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
良久，他問：“你想要什麼？”
女孩子咬唇，垂下頭。
周暢龍睨她一眼，“說。”
“錢。”
艱難的，她吐出一個字。
臉頰隨即有些紅。
這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周暢龍修長的手指敲擊著方向盤，又問：“多少？”
“50，50萬。”
“你怎麼知道我有這麼多錢？”
“你開的這款保時捷，市價至少200萬。”
“嗬，挺了解車子？”
女孩子不說話了。
周暢龍停車在路邊，按下車窗，又點燃一根煙。
吸了一口，他看向女孩子，“我為什麼要給你錢？你有什麼能給我的？”
“我，我是處。”女孩子咬牙，羞恥的說道，“我可以給你這個。”
“你覺得，我會要？”
這一句，把女孩子所有的自尊都擊潰。
她眼睛紅了，顫抖的手去解安全帶。
周暢龍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既然出來賣，這點重話都聽不了？”
女孩子嘴唇囁喏。
“你叫什麼？”
“聶倩。”
“聶倩？”
他薄唇念著她的名字，讓聶倩有點害怕。
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呢？
“我，我給你當，隨便什麼，你隻要給我50萬就行。”
“情人？”周暢龍淡聲說，“你是這個意思嗎？”
“嗯。”
“那我要先驗驗貨，看你值不值50萬了，畢竟，這不是一筆小數目。”
……
陌經國在昏迷的第3天下午6點多，終於醒過來。
鼻端都是醫院消毒水的味道，他眼皮動了動，慢慢睜開。
入目是潔白的天花板，耳邊聽到一聲一聲短促的呼聲。
“經國，經國，經國你醒了嗎？”
費力的轉動了一下頭部，視線模糊間，幾道身影慢慢清晰。
“醒了！醒了！”劉鳳豔驚呼，抓住身邊陌西染的手指，“醒了！”
陌西染激動的點頭，隻聽周延琛沉聲說道：“我去叫醫生來。”
“好！好！”
醫生過來，給陌經國做了檢查。
收起聽診器，他對周延琛說道：“現在情況還算穩定，你們要是辦理轉院，現在就可以了。”
“好的。”
周延琛點頭，送醫生出去，順便去辦理轉院的事情。
陌西染和陌西妤握著手站在劉鳳豔身後，聽到她低聲跟陌經國說話。
“媽現在終於可以放心了。”陌西妤說著，靠在陌西染肩頭，“姐，我可害怕了。”
陌西妤長大了，也懂事了。
陌西染都看見了，摸摸她的頭發，輕聲說道：“別怕，一切都會好的。”
陌經國身體還是虛弱的，醒了能有20多分鍾，就又昏睡了。
劉鳳豔擦擦眼睛，給他掖了掖被角。
陌西染扶住她的肩膀，輕聲說道：“媽，你和妤妤去吃點東西吧。”
“你呢？”
“我不餓，我等阿琛回來。”
陌西妤說道：“媽，我陪你先去吃一點，回來再換姐姐和姐夫。”
劉鳳豔這才點頭，握了握陌西染的手，跟著陌西妤走了。
自從上次談話過後，她和劉鳳豔的關係似乎更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