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裏麵穿了一件白色的小吊帶。
周暢龍上下看了一遍，麵色冷滯：“怎麼還？”
聶倩說：“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還。”
“之前？情人？”
“嗯。”
“看起來，你做好準備來的？”
聶倩咬牙，點點頭。
她確實做了不少心理建設，鼓了很大的勇氣，才開門進來的。
傾身過來，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頜，周暢龍緊緊盯著她的眼睛。
周暢龍低笑，鬆開手，“算了，看你怕的，我不想真的搞得像強，滾出去！在我沒反悔之前！”
“我不喜歡欠別人。”聶倩話落，自己主動傾身過去，吻上周暢龍的唇。
這是她第一次接吻，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才好。
沒給聶倩繼續深思的機會，他抱著她進了臥室。
把她扔在床上，他淡聲說：“去洗澡。”
把門關上，上了鎖，確定他進不來，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件浴室也太奢侈了吧！
前一陣子住在這裏，她都是住在客房，進來這間房間，也沒進來過浴室。
現在一看，那個浴缸居然還是按摩浴缸。
纖細的手指摸著浴缸邊沿，她想，這個東西據說好的要上萬。
上萬的話，是她那裏的孩子半年的夥食費啊。
想著，眼神暗下去，她沒忘記她今天來的目的。
院長媽媽從小就教育她，不要欠人任何東西，欠了就要還。
她既然拿了他的錢，又沒有別的東西能夠償還，唯一能夠派上用場的，就隻有這具身子了。
一會兒的事情，她其實很怕。
不知不覺，半個小時過去。
周暢龍抽了兩根煙，終於不耐煩的站起身走過來。
“咚咚。”敲了兩下浴室門，他沉聲道：“你在裏麵幹什麼呢？睡著了？”
“啊？沒，我，我這就出去了。”聶倩揚聲應下，趕緊關掉花灑。
磨磨蹭蹭的打開門，她邁步出來。
周暢龍回頭看她，劍眉一攏。
“洗好了。”他隨口說道。
聶倩咬牙，他能不能不要用一種，類似問候吃飯問題吃完了這種的語氣說這個？
聶倩局促的坐在床上，聽到他聲音也不敢抬頭。
他擦著頭發走近，用力擦了兩下，把沾著水珠的毛巾扔在一邊的單人沙發上。
“來吧。”
“來？來？這就來？”她驚慌的抬起頭，看著他。
周暢龍勾唇，“嗯。”
聶倩深吸一口氣，隻聽他又說：“把浴袍脫了。”
……
完事之後，周暢龍靠在床頭吸煙。
身邊的小女人早就昏睡過去。
長發遮了半張臉，猶自能夠看到隱隱的淚痕。
一開始本想要溫柔對她，可是後來就變了調。
一支煙吸完，他又去摸煙盒。
這幾年，他的煙癮變得很大。
一會兒不吸煙，就難受。
他知道這樣不太好，嚐試戒煙，總是沒有效果。
“唔，咳，咳。”
突然，身邊小女人發出低咳聲，翻了個身。
周暢龍要點煙的手指一僵，終究放下煙和火機。
掀開被子起身，他披了浴袍走出臥室，進了客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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