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含章歎息一聲,捏了捏周堯的肩膀,“阿堯,別怪爸爸,他對你給予很大的希望,你明白的吧。”
周堯還是一句話不說,如果要他說,他不後悔。
那個人渣就該死!
見他樣子,聞含章不再多說,隻是留下最後一句。
“你做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詩詩?明天就是你們的婚禮啊。”
五個小時後,審判結束。
從法庭出來,周堯給聞雋詩打了個電話。
良久,那邊接起,聞雋詩著急的女聲傳來。
“阿堯,是你嗎?阿堯,你……”
“詩詩。”
“我在,我在聽。”
“我們的婚禮,取消吧。”
“……,阿堯,你,你說什麼?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詩詩,抱歉,不過我馬上要離開這裏,所以,我們的婚禮還是取消吧。對不起,讓你和聞叔叔失望了。”
“不,阿堯,你要去哪兒?我可以等你的!阿堯,不要這樣對我,不要取消婚禮好不好?”
周堯咬牙,低低說了一聲,“抱歉。”
閉了眼,他將電話狠心的掛斷。
三年後。
榕城。
某訓練營。
“周隊長回來了?”
“對啊,今天回來的,我去遠遠的看了一眼,那個風采啊!”
“注意素質!注意素質!我不許你惦記我的偶像啊!”
“什麼叫你的偶像!明明是大家的偶像!再說了,我什麼時候惦記了!”
“你看看你剛才那個奸邪的樣子,我不許你這個樣子想我的偶像,我的周隊長!”
“滾!你自己更惡心!”
“喂!今天食堂招小廚,你們不去看?”
“那個有什麼好看的?”
……
“周,周,周隊長,這裏就是您的房間。”
夏聰是訓練營派來跟著周堯的勤務人員,他仰慕周堯已久,對他的光輝事跡可以說倒背如流了。
這第一次見到活人,可把他激動壞了。
“周隊長,我給您鋪床,您休息一會兒吧。”
“不用。”淡漠沉冷的男聲徐徐,周堯往椅子上一坐,舉手投足都是滿屏的荷爾蒙。
長腿搭在空蕩蕩的床板上,他解開自己的靴子鞋帶,側目睨了夏聰一眼,“這些事情我習慣自己來,你出去吧。”
“啊,好。”夏聰撓撓後腦勺,瞥見門口的暖壺,“周隊長,我,我去給您打熱水吧。”
周堯劍眉微蹙,有些不耐,“我說了,我習慣自己來,你該幹嘛幹嘛去吧。”
“是!”筆直敬了個禮,夏聰退出房間,小心翼翼的將門合上。
背靠在牆壁上,他還在緩解那份激動。
周堯!
是活生生的,真的周堯啊!
他最敬佩周堯的一點,就是他曾經在三年前,一招製伏罪犯的事情。
雖然因為這個,他被連降三級,變成中隊長,可這一點不影響自己對他的崇拜。
他覺得,周堯是做了每個男人骨子都想做的事情。
人渣該死!
……
雙肩包,齊耳利落的小短發,身高一米六,體重,看這個身板,至少100斤往上。
高幸不胖,真的不胖,反而她長得很均勻,圓潤,略略嬰兒肥的小臉笑起來的時候十分討喜。
但是,在這個以瘦為美的時代,她絕對稱不上美女。
至少在體重上麵,就不過關。
多少次,她做夢都穿越去了唐朝,那個她夢寐以求的,以胖為美的女性黃金時代。
就這樣,她手裏還攥著個肉包,吃的一嘴油花花。
“請問,是這裏領表格嗎?”
管事員抬起頭看了眼麵前的小姑娘。
圓臉,大眼睛,白皙的皮膚,眉清目秀,就是這個嘴,怎麼還沾著油?
再往她手上一瞧,總算是找到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