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麼任務?能弄成這樣?”
“不能說。”
“那你有什麼能說的?”高幸撇撇嘴。
周堯轉頭望著她,“不是我該說什麼,是你該說什麼。”
“什麼意思?”
“你怎麼突然跑來?還哭?”說著,他眉宇微皺,“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你回來也不告訴我。”高幸哼了聲,“我聽訓練人員說的,他們說你受了很嚴重的傷,我就過來看看。”
“那你哭什麼?”
“我沒哭!”高幸瞪眼,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壓根沒哭!”
承不承認,也不重要。
“你聽誰說我受了很嚴重的傷?有多嚴重?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如果一身的繃帶,還滲出血色也能算好的話,他還真的挺好的。
高幸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問他:“要喝水嗎?”
“水?”看了她一眼,周堯慢條斯理的說:“那就喝吧。”
高幸起身,去給他倒了一杯水過來。
周堯微微坐起身,沒有自己接過來喝的意思。
她抿唇,喂給他。
就著她的手喝了半杯水,周堯說:“不喝了,放一邊吧。”
把水杯放在桌子上,高幸聽他問:“我走的這半個月,你聽話了嗎?”
“什麼話?”
“沒有和含章走的很近吧?”
說起這個,高幸有點心虛,“沒,沒有啊。”
她說謊的樣子,被周堯一下子識破,眯了鳳眸,他冷聲說:“給我一五一十說清楚,都幹什麼了?”
“沒幹什麼,真的。”縮縮脖子,高幸招認:“含章哥給我買過兩次吃的,我跟他去過一次訓練場散步,他來食堂打過幾次飯,我跟他說了幾句話,他還約我下星期放月假去看電影,不過我還沒……”
“不許去!”厲聲打斷高幸的話,周堯快要氣死。
說好公平競爭,果然,這人趁著他不在,想要近水樓台先得月。
“你真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是不是?”危險的語氣,周堯坐起身,靠近高幸,“看來,不給你長點記性,你是不會記得了。”
“什麼?”
高幸沒反應過來,就叫人吻住。
我的天!
驚呼著,高幸要暈倒了。
是他瘋了還是她瘋了?
捂上嘴巴,她支吾結巴:“你做什麼又吻我?”
又?
沒有放過她語中的“又”字,周堯快速思考了一下。
她為什麼說又?
他之前吻過她嗎?
他怎麼不記得?
放下手,高幸站起身,煩躁的在宿舍裏踱著步子。
終於,她站定,大步返回床邊,看著周堯,“你說,你什麼意思!”
周堯挑眉,笑了一下問:“什麼什麼意思?”
你剛才吻我了,不是嗎?怎麼著?你又想不認賬?”
“你總是說又,那是什麼意思?”
哈哈!
他還真的不認啊!
那上次在夜店,她就白白被他占便宜了?
快要氣炸,高幸耙了耙頭發,如果不是他受傷了,她真想掐死他。
“沒事!”氣惱往椅子上一坐,高幸抱著手臂,望著窗外。
周堯也不再說話,靜靜的閉了眸。
就這樣接了兩次吻,然後還什麼關係都不是,這樣正常嗎?
思考著,高幸偷偷轉頭去看他。
他還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