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晨摸不準他的意思,隻是保持著笑容,然後就聽他說道:“小乖換好衣服了,馬上就出來。”
單非夜話落,嶽晨微怔。
這話語裏,曖昧橫生。
更衣間門打開,周妙瑜走出。
單非夜回頭瞥了眼,笑:“出來了,你們好好約會,我走了。”
朝嶽晨伸出兩指一揮,他大步離開。
望著他的背影,周妙瑜短暫失神,直到嶽晨叫她:“妙瑜,可以走了嗎?”
周妙瑜點頭,跟隨嶽晨離開高爾夫球場。
把她送回家,嶽晨叮嚀她好好休息。
周妙瑜解開安全帶,轉頭看向他,“嶽晨,我仔細想了一下,我們不太適合。”
嶽晨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判了死刑。
一時反應不過來,她已經推開車門下了車。
“妙瑜!”叫著,他追下來,握住周妙瑜的手臂,“妙瑜,怎麼,怎麼這麼突然?我,我做錯了什麼嗎?”
或許今天,他不該耍小心機,帶她去那裏。
“不是。”掙脫開嶽晨的手,周妙瑜輕聲說:“不是你做錯了什麼,是我,是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再繼續,也隻是浪費時間罷了。”
“妙瑜,其實是因為單非夜吧?”嶽晨苦笑。
“我知道你們前段時間的婚事。”嶽晨頓了頓,繼續說:“妙瑜,婚禮上他沒有出現,害你當眾丟盡臉麵,你為什麼還對他念念不忘?他這樣傷害你,他就是個混蛋!他到底有什麼好?”
自以為,為她說話,為她抱打不平。
可嶽晨還是不了解周妙瑜。
她出了名的護短,在她眼裏,單非夜和嶽晨,那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單非夜她可以打,可以罵,可以虐,但是別人,想都別想。
就算他傷害了她,也輪不到外人來說三道四。
“說完了?”抱肩聽著嶽晨的話,周妙瑜始終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隻是細看之下,那笑意不達眼底,反而透著冰冷。
背後一寒,嶽晨有點慌了。
“妙瑜,我知道我可能話有點多,但我……”說著,他伸手握住周妙瑜的肩膀。
“知道話多,你還不閉嘴。”周妙瑜冷聲嗆道,打斷了嶽晨的話不說,肩膀一側,便從他掌心下掙脫開。
空空如也的掌心讓嶽晨半天回不過神。
兩次的相處,再加上多年前對周妙瑜的記憶,她是個溫柔乖順,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完全不能和現在滿身是刺,言語淩厲的人聯係在一起。
而嶽晨之前的感受不假,但前提是,不能觸碰到周妙瑜的逆鱗。
被這樣對待,是因為很不巧,她的逆鱗不是別人,就是單非夜。
“嶽晨,你以為我們是什麼關係?朋友?情侶?”
“我……”
挑眉冷笑,周妙瑜淡聲說道:“在我眼裏,你不過比陌生人好一點,這樣的你,到底是誰給了你膽子,在我麵前說單非夜的不是,嗯?”
“妙瑜,我……”
“停,嶽晨,不要叫得那麼親密,今天之後,我想我們沒有再見麵的必要了,要是以後不小心遇見,請你叫我一聲周小姐,謝謝。”
周妙瑜話落,轉身走向自家大門。
嶽晨則是愣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來。
他就這麼,被甩了?
進到客廳,就發現周延琛和陌西染正坐在一起看電視。
“爸,媽。”
“小乖回來了。”陌西染笑著朝她招手,“來媽媽這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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