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一茜接著說:“雖然我不知道這種風格變化的緣由是什麼,但是我覺得,Z言先生的畫不應該隻局限在國外。現在國內各方條件已經越來越成熟,Z言先生或許可以考慮回國舉辦畫展。”
“你的意思就是,跟尋夢,也就是跟你合作,對吧?”溫煦接上單一茜的話,言簡意賅。
單一茜坦蕩大方的回答:“是。”
一個“是”字,體現了她對自己的自信。
溫煦看著她半響,點頭笑了下,“好,我明白了,請單小姐稍等一下。”
“等等。”
看溫煦轉身要走,應該是要去跟Z言轉達自己剛才的意思。
“溫先生,剛才我和我朋友……我希望您能原諒我們的失禮。”
原來,她還是惦記著剛才自己說的,就算以後回國辦展,她也不會是他們優選的那句話。
溫煦看著單一茜,笑著說:“單小姐,我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剛才單小姐的話,已經打動我。我會原封不動,絕對不添油加醋的轉達給Z言。至於他要不要回去辦展,要不要跟尋夢,跟你合作,都是他的想法,他的決定。”
聽了溫煦的話,單一茜露出會心的微笑,“謝謝溫先生。”
“單小姐,請稍等。”
溫煦說完,轉身進去。
單一茜呼出一口氣,雙手繳緊,緊張又期待的在客廳裏等著回複。
沒過多久,溫煦出來。
隻是看見他的表情,單一茜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
那不是,好的表情。
“溫先生,”克製著,單一茜禮貌微笑,“Z言先生怎麼說?”
溫煦搖搖頭,十分惋惜的說道:“抱歉單小姐,Z言說,他不會跟你合作。”
“為什麼?”話沒有經過大腦,唐突的問出。
單一茜舔了下唇,焦灼的追問:“我可以知道原因嗎?”
溫煦說:“Z言說,他不喜歡惹事的人。”
“什麼?惹事?”
“單小姐,肖小姐的事,我想你聽說了吧。”
“肖洛洛?是,我,我知道。”
“單小姐,雖然肖小姐是咎由自取,但是Z言有自己的做事原則。單小姐既然有這樣的靠山,日後的事業必定是順風順水。Z言說,他跟你合不合作,對單小姐來說,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等等。”單一茜打斷溫煦的話,心裏疑慮重重,“我不是很明白。肖洛洛的事跟我有關?還有什麼靠山?”
想到什麼,單一茜感覺自己好像碰到了遮蓋秘密的一角,隻等著把這張紙完全的掀開。
深吸一口氣,她咬緊牙關,“這樣,我明白了。今天的事,抱歉,十分抱歉。希望溫先生可以代我再次向Z言先生轉達歉意。我和我的朋友冒失了,我們會馬上離開。抱歉。”
溫煦頷首,“單小姐慢走。”
梁邵看見單一茜匆匆回來的身影,迎上去幾步,激動的問:“怎麼樣?見到Z言了?”
單一茜蹙眉,被她拉住手,看著她,搖搖頭。
“沒見到?”梁邵震驚,“你進去這麼久,沒有見到Z言?”
“梁邵,我現在有點事要去查清楚。你先回酒店。”
“啊?你又要自己走?又要拋棄我啊?”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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