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和熊鐵意兩個人扯了半天淡,熊鐵意眼看長空不往他劃下的道裏鑽隻得無奈的長歎一聲,鬱悶的看了一眼慧吉心,慧吉心笑眯眯的回了一個調皮的白眼,對於現在的長空,隻有那些無知的蠢貨才敢去得罪他,實際上長空的勢力已經不輸給任何一家神殿了,但是這裏有一個前提就是長空別去惹那一家神殿,必竟然他手下的幾大龍裔家族都不是他的親信人馬,不太可能為了他和任何人去拚命。
長空喝了一口酒,向著熊鐵意道:“對了,昌王,你準備怎麼奪下這座環城啊?”
熊鐵意無奈的苦笑一聲,道:“現在麻煩的就在這,我沒有任何的借口能把這座環城拿過來,必竟我大哥把這裏經營得很是不錯,每年給我父皇的稅錢都在一千萬以上,我如果打著平息商賈苛捐雜稅名義把我賀剛拉下馬,那我日後收稅就不方便了,我如果打著保護這裏的百姓的名義出手,那我沒等拿到錢就要投進去一大筆錢,你也知道築城那是要金幣的。”
長空不屑的看了一眼熊鐵意,道:“你現在都沒下手就是因為這個?”熊鐵意點點頭,道:“是啊,我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天天泡在這花船上,我的骨頭都快生鏽了。”
長空把酒壺拿過來一口喝幹,說道:“昌王,拜托你拿出點混蛋氣質來行不行,你是來搶人家東西的,你那麼講理幹什麼啊?你現在讓慧皇跳過去,把賀剛拉過來劈了,然後就說他辱及慧皇就完了,牧臣殿手裏一個魂皇都沒有,他們就是能這件事不服,也要看看你手中兩位慧皇的態度,而牧臣殿沒動靜,令尊又能把你怎麼著?這裏的一切,你拿過來直接就可以用,明天的稅收就是你的,那筆錢在手,你還怕令尊和牧臣殿的長老們不滿嗎?”
熊鐵意猛的站了起來,手掌扶著桌子,口中噴出一股濁氣,不錯,現在的荊楚他熊鐵意已經到了可以這麼不講理的地步了,就算是動起手來,他也不會怕誰,雪斑蚺一族就站在他的身後,這和長空那種名義上的遙領不一樣,他們是有利益的,一但牧臣殿出手,那他就可以名目張膽的把司空壯在內的一切人物都都給打倒。
慧吉心卻有些擔心的道:“可是我們若是和牧臣殿起了衝突,那五行神殿若是一齊對我們出手,我們可就沒有辦法應對了。”
熊鐵意一腔熊熊大火又冷了下來,不錯,若是牧臣殿真的有事,五行神殿其他的幾家絕不會坐視不理,而荊楚帝國也會受到雲秦、吳越兩帝國的侵襲,而和荊楚帝國緊鄰的梁魏宗幫也一定會向荊楚出兵的,那個時候荊楚帝國就是一片狼煙了,他可沒有把握把這三大國的兵力都給擋出去。
長空搖了搖頭,道:“昌王,你比起當日我在西都見到的時候可是差得遠了,我知道你擔心五行神殿,擔三個鄰國,可是你想想,五行神殿隻是一個鬆散的聯盟,而山神、齊天、率然、桃都、牧臣五殿內部的爭鬥一直就沒有停過,齊天殿做五行神殿的第二大殿,輕而易舉的把當年橫行天下的桃都給拉下馬了,現在的桃都殿實力降到了頂點,被擠到了我們雲秦帝國,可是山神殿的收容不是什麼良心發現,他明顯是要吃掉桃都殿,齊天殿一大失策就是讓桃都殿溜了,現在這股力量顯然要歸於贏任好了。”
說到這長空一頓,慧吉心急忙出去又叫了兩大壺酒回來給他斟上,長空喝了一口又道:“贏任好、孫玄膜兩個都是四轉魂皇,兩大殿為了能一統五行五殿,日後肯定有一個衝突,桃都殿被淘汰之後,衝突就將在率然殿和牧臣殿之間進行,荊楚一直奉牧臣殿為主,可是牧臣殿實在沒有什麼力量了,在正常的爭衡上都敗給了率然殿,以後不管山神還是齊天誰贏得了五行神殿的掌控權,對荊楚都是一個災難啊。”
熊鐵意長歎一聲,苦澀的道:“其實我說句實話,如果我大哥能稍微看重一點親情,我和二哥都不會非要和他爭個你死我活,荊楚現在的情況非常艱難,不管是雲秦還是吳越,神殿和國家都是在一個家族的掌握之中,而荊楚就不然了,兩大神殿和皇室形成了國家的三大勢力,而各種各樣的小世家又把底下的權利給分割幹淨,這樣的製度讓國家處於混亂當中,很難應付雲秦和吳越的兩麵吞食,而我們還在這裏爭權奪利,把國家最後一點力量都給消耗光了,一但出現你說的情況,我們隻怕連一天都廷不了。”
長空呷了一口酒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整合兩殿?”熊鐵意有些茫然的看著長空,長空笑了笑又道:“你說牧臣殿天官祭酒是站在你這邊的,那你動手之後,隻要把天官祭酒這派給扶上去,牧臣自己不說什麼,五行神殿憑什麼來管你啊?當然,沒站在你這邊的一定要死,絕不能讓他們出去找到山神、齊天二殿,讓他們找到插手的借口,第二,率然殿雖然是荊楚第一大殿了,可是他卻一直得不能朝廷的承認,你給他們也來一個國教的身份,就會把他們也栓到你的身上,有率然殿做證,牧臣殿沒有喊冤,齊天、山神還有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