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際眼看潘薄一行人被全滅,總算覺出了一絲的不妥,他向後一步,一揮手逼開了贏凱,道:“且慢動手,我有話說!”他話還沒有說出口呢,紀布、宋利昧二人同時出手,怒吼一聲,一人伸出一隻手向著他壓了過去,巨大的壓力讓他周圍的空間全部被鎖住了,孟天際那讓他自傲不已的一星魄尊之力完全被壓製下去了,兩隻虛幻的大手用力的按在了他的肩上。
孟天際一下撲到在地,痛苦的掙紮著,贏歡一揮手把孟冬給丟了開來,冷笑一聲向著孟冬道:“下次告訴你們孟家那些手下,長點眼睛。”孟冬看著贏歡驚駭的叫道:“是你!”他這會才認出來贏歡就是在城門前被自己家的兩個守衛給調戲了的那個女子,不由得又悔又恨,早知道如此當時就出手把那兩個混蛋當著贏歡的麵給廢了就完了,那裏還會有今天的事啊。
穆清清輕笑一聲,道:“原來孟家的人得罪過歡兒啊,難怪他們這麼倒黴。”說著話一招手,第每一個孟在場子弟的雙眉之間都飛舞出一朵綠色的小花,那些孟家子弟花已離體才清醒過來,有些怔愕的四下看著,連發生了什麼都搞不清楚,隻是看著家主被人像按猜豬一般的按在地上。
幾個莽撞大喝道:“放開我們家主!”說著就要向前衝,孟冬強自站起,曆聲道:“都別動!”可是那幾個莽撞的跟本就不聽他的,向著紀布他們衝了過去,宋利昧冷哼一聲,用力一跺腳,一股大力順著他的腳下傳了過來,猛的從地下衝起,打在那幾個衝上來的孟家子弟的身上,那幾個孟家子弟哼都沒能哼出來,就被震碎了,血肉飛濺,散落一地。
孟家子弟都驚恐的向後退去,這個時候他們才想到,家主是瓣出爐的魄尊,都被對方給按在地上了,他們上去又有什麼用處啊。
孟冬強撐著傷勢向著紀布和宋利昧一拱手道:“二位,我們孟家不知道那裏得罪你們了,還請明示,我們孟家一定傾全力給諸位陪罪。”周圍那些本來過來觀禮的看客一個個低聲私語,對孟疼的卑微都頗有微詞,還有一些本來就和孟家不眭的事幹脆譏諷起來,孟家的人臉都變得相當的難看,但是孟冬就像沒有聽見一般,仍然那樣平靜的站在那裏。
贏歡冷笑一聲,道:“你們孟家就算傾出全力又能如何。”一個粗壯的大漢壓不住火氣,怒吼道:“你這個女人怎麼這幅樣子,不過就是我們家守門的小子得罪了你,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就抓起來沒完了,我家少爺為這個已經讓我把那兩個小子給打殘,你還不夠嗎?”
“四虎閉嘴!”孟冬曆叱一聲,這個四虎是他奶娘的兒子,從小就跟著他,兩個人一齊長大,一齊修行,孟冬怕他胡亂出頭讓贏歡給宰了,急忙喝住。
贏歡壞壞的一笑,看了一眼四虎,道:“好啊,孟冬少爺,你還幫我做了那麼好的事呢,不過我也沒有虧待你,把你的那個姐姐給殺了,讓你能有一個揚眉吐氣的機會,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把這個斥責我的四虎給親手殺了,我就扶你做孟家的家主,讓你有出人頭地的機會,給你上好的武技,怎麼樣?”
所有人都怔住了,看著贏歡都直瞪眼,心裏一個勁的後悔怎麼自己沒碰上這個小富婆,又都一齊轉頭向著孟冬看去,為他的好運而嘖聲不止,贏凱卻是長歎一聲,道:“小姑姑,你不要鬧了。”贏歡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少管閑事。”
贏凱一臉苦相的站在那裏,他發現自從他認祖歸宗之後,贏歡就對他再沒有了往日的溫和了,一天到晚的給他找麻煩,說話也是斥喝不休,煩得他對贏歡的那點親近感都快沒了。
項雨看在眼裏走到贏凱身邊低聲道:“好了,小公主不捉弄夠了他們是不會放手的,你還是不要多事了。”
贏凱皺著眉頭說道:“雨姐,我隻是怕他鬧得過了,誤了你的大事。”項雨一笑道:“你還是不了解小公主,她再胡鬧也不會誤了大事,而且她做事也是看人,若是孟家是好的,她也不會下這麼狠的手,難道你忘了雷雅他們說過,當初在飛彪山莊的時候,那個孟春的討厭了嗎。”
贏凱對項雨的話一向是言聽計從,點頭道:“的確,孟家作惡不少,我們在寒江的時候就知道他們家劣跡,這一回也該他們吃點苦頭了。”項雨笑了笑,回身駐咐紀布和宋利昧兩個看好孟天際,然後有些羨慕的看著贏歡,曾幾何時,她也有過這樣任意飛揚的歲月,可是現在她連主句話都要小心再小心了。
孟冬臉色鐵青的站在那裏,雙手緊緊的握拳,低頭不語麵頰上的青筋不停的跳著,四虎深吸了一口氣,他比別人更清楚孟冬這些年為了出頭作出了多少努力,眼前這個女人一看顯然身份卓然,不管本身實力如何,手上的勢力是他們孟家拍馬都趕不上的,隻要孟冬能靠上這個女人,就是孟天際隻怕也拿他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