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苦笑一聲,道:“我就是放棄這場比賽,你也不可贏的,別忘了,請來的特森是你二伯花的錢,隻要你二伯和陰大少站到一處,那陰大少就肯定能贏,他就是找一個普通人來,也一樣能贏。”
米蘭妮搖搖頭說道:“不會的,二伯和陰乘風不是一路的,他暗中和大伯在爭府中的財產,他和我定了一個合約,隻要我們贏了,就要在我們得到的遺吃上分百分之十二給他的兒子陰長清,而這個陰乘風是不能給他的。”
長空奇怪的道:“陰塵是陰家的二爺,手裏應該也有不少錢啊,為什麼還要你們那百分之十二啊?”
米蘭妮冷笑一聲,道:“那個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而是他的養子,我爺爺不承認他的地位,已經下令,不許他拿走陰家一分錢,而我二伯卻一心想讓他能有一個地位,所以才想了這麼個辦法,他讓我簽了那個東西之後,就是我們輸了,他也可以日後拿著這個去陰秀雅算賬,必竟我們就是被除族也有權利拿走那筆遺產的百分之二十,他可以提前扣下百分之十二。”
長空冷笑一聲,道:“在你爺爺活著的時候,他絕不會拿這個東西出來,等你爺爺沒了他就可以去找陰秀雅講條件,我想他提出來的條件就是設法幫陰秀懶掉你手上的那百分之二十,有了這個砝碼,他幹麼還要真心幫你啊?”
米蘭妮臉上一白,長空道:“當然,先拿到手也是好的,我想他也是做了幾分工作的,不然陰大少不會找到我的頭上。”米蘭妮看了長空一眼,眼中盡是苦澀之意,長空一笑,道:“他不知道我的底。”
米蘭妮咬了咬牙,鼓起勇氣道:“你能不能一麵答應陰大少一麵……幫我?”長空看了她一眼,道:“怎麼幫?半路認輸嗎?這個我做不到。”
米蘭妮打得就是這個算盤,但是她看著長空的臉,又絕望的低下頭去,長空沉聲道:“你如果信得過我,我可以幫你。”
米蘭妮的眼一下就亮了,道:“怎麼幫?”長空道:“告訴陰乘風,你要三局兩勝,我替你打下兩場。”
米蘭妮失望的搖了搖頭,道:“那不可能,一個特森還是我二伯給我找來的呢,我想找誰,跟本就不做不了主。”
長空笑眯眯的道:“我可以讓你做主,你把你和你二伯簽的那個東西給你爺爺看看。”米蘭妮驚呼一聲:“那我就把我二伯得罪死了,他還能幫找……”米蘭妮突然停住了,看著長空那雙笑眼,也突然笑了,說道:“謝謝你了。”
長空一擺手道:“沒事,百分之十二虧得想得出來!我和你既然有一麵之緣,我就不會不幫你的了。”
米蘭妮看著長空眼中的淚水一下流了出來,突然給長空跪下,說道:“我沒有什麼能拿出來謝您的,但是隻要我能拿到那筆遺產,我願意隻留下給皮特治病的錢,餘下的都給您。”
長空一笑,道:“我用不著,你留著吧。”說完開門出去了,米蘭妮一個人在包間裏,伏在地上大哭起來,她一個小姑娘本來以為父母去世之後,可以得到親人的照顧,沒想到又落進了算計當中,這段時間她被壓得太狠了,現在總算能放一放了。
長空回到了大廳,就見鄭朋此時正坐在樓采靈的身邊,說著什麼他大步走了過去,二話不說一腳把鄭朋給踹得倒飛出去,大廳裏立時一片混亂,長空笑嘻嘻的一擺手道:“沒事,酒喝多了。”說完把鄭朋給扶了起來,說道:“你沒事吧?”長空踢得非常有技巧,鄭朋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但是體內卻疼得曆害,他惡狠狠的看著長空,卻又說不出什麼來,原因並不是他相信長空喝多了,而是抓著他的手有一股懾人的力量,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長空把手放開,不屑的白了鄭朋一眼,道:“鄭二少,對不住了,我喝得多了,不能控製自己,不過還請你記住,下回離著我老婆遠一點,不然我還會喝多的。”在場眾人同時翻起了,鄭朋捂著胸口說道:“這是對我的警告嗎?”長空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道:“你真聰明,一猜就中,加十分。”
在場眾人看著鄭朋那陰得能擰出水來一張臉,都忍不住悶笑起來,忽然一陣銀鈴一般的笑聲在人群之中傳出來,卻是寧心,她一邊笑,一邊挑釁一般的看著鄭朋。
鄭朋深吸了一口氣,道:“我要是忘了呢?”長空伸手給鄭撞撣了撣衣服上的土道:“忘了也沒事,隻要你練個好身板抗踢就行了。”說完回身向著樓采靈道:“好了,沒看見我喝多了嗎,還玩什麼,我們回家。”
樓采靈強忍笑意,這半年她讓鄭朋給欺負狠了,現在總算出了一口惡氣,聽了長空話歡快的答應了一聲,扶著長空就走,兩個走向廳口,鄭朋就那樣看著,眼看樓采靈推門,鄭朋突然叫道:“張弓,我想出怎麼讓你不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