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鼓聲響起,比武正式開始,藥有新、紙醉金兩個走下場的時候同時向著對方一笑,挑釁一般的看向成家的觀禮席。
成韋瑟恨恨看著他們,回頭望一眼自己家族那些弟子不由得長歎一聲,這些弟子都隻有魄師的級別,上去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想到這又有些不甘心的看看成威廉,這本來是他們成家的驕傲,可是現在……
成韋瑟長歎一聲,長空看到之後微微一笑,向著成威廉道:“你下場吧,給你們成家爭個臉麵回來。”成威廉滿麵通紅的道:“我……我沒有一戰之力!”說著把自己手緩緩抬了起來,被酒精侵蝕的手掌不停的抖著,這一會成威廉恨透了自己,如果不是自己不爭氣,成家怎麼會有這麼尷尬的局麵啊。
長空長笑一聲道:“他們絕不是你的對手,你不信我說的嗎?”說著一掌拍在了成威廉的身上,成威廉隻覺一股大力直如巨錘一般捶在了身上,身不由己的飛了出去,一下落進了比武場中,腳下不穩,不停的踉蹌,藥有新、紙醉金兩個竟然不顧比賽還沒有正式開始,就衝了出來,藥有新的手掌聖光一動,化成一柄巨刀,向著成威廉的前胸劈去,紙醉金則尖聲嘯一聲,一指如針刺向了成威廉的後心。
兩個人同時出手,成威廉根本就來及閃避,急切中出手,掌上的聖光化成了一片光網,一下兜住了藥有新的掌刀,但是紙醉金的手指卻一下戳進了他的後心。
巨疼之間成威廉的反應加快了許多,他必竟曾經是七轉魄靈,實力雖然沒有了,可是眼力卻遠在藥有新和紙醉金之上,此時單手改雙手,兩掌用力一推,巨大的光網飛轉而去,先把藥有新給裹住了,隨後猛的一回頭向著紙醉金用力一噴,一道聖光化成光珠從他的口中噴出來向著紙醉金的眉間射去。
紙醉金怪笑一聲,他們兩個聯手已經是穩勝了,哪裏願意和威廉死拚,手指一收飛身讓了開來,成威廉得了一分空隙,急速後退,身體靠在比武場的牆壁上,急忙用聖光療傷,隻是聖光一罩住身體,成威廉的臉色立時變得古怪起來。
藥有新和紙醉金兩個不想讓成威廉恢複過來再費手腳,同時尖嘯一聲,衝了出去,向著成威廉各自劈出一拳,在場眾人看著同時臉色各變,以成威廉宿酒之身又中了一記聖光指,就算是聖光有療傷的力量,也決不可能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這一拳下去他已經是必輸無疑,隻看能不能留住性命了。
藥家和紙家已經開始準備慶祝了,而成家的人卻都垂頭喪氣的低頭不去看比武場,隻有長空目光炯炯的盯著成威廉,而一旁的樓采靈對這種級別的比賽全無興趣,正不停的品嚐著成家奉上的美食呢,在成家人的眼中她比長空可怕多了,雖然她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但是成家幾乎人人都怕她腦補成了噬血閣的高手,這樣人可是喜怒無常,真是惹急了殺人,他們誰也擋不住。
眼看藥有新、紙醉金兩個人的拳頭就要打到成威廉的身上了,成威廉突然放聲大笑,雙拳齊出,向著他們的拳頭迎去,四隻拳頭狠狠的撞在了一處,聖光爆炸一般的盛開,吃著東西的樓采靈回頭瞄了一眼,說道:“不錯,停像煙火的。”說完又低頭去吃她的糕點了。
藥有新、紙醉金兩個同時飛了出去,藥有新的實力要強一些,退了十幾丈之後就站住了,而紙醉金一頭衝出去,撞到了對麵的牆壁上,整個人都鑲進去了,與此同時出拳的右臂不停的喀喀作響,整條臂骨都寸寸而斷,口中噴出一股血來,紙家一向以巧力著稱,家傳的絕技‘聖光破甲針’隻憑著巧勁來破敵,如果不是紙醉金認為成威廉必敗不可了,是絕不可能出拳硬攻的,可是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