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以正並沒有去追樓采靈,淡淡的笑著走到了長空的身邊,道:“你以為我會在意一個血族女人嗎?她就算是出去我說殺了巴庫,誰又會信她呢?”長空冷哼一聲,並不理會韋以正,韋以正冷哼一聲,一揮手,兩個侍衛走了出來,提了長空就走,韋以正看著長空的背影露出了一絲奸笑道:“隻要有你在手,天王那裏就不會再怪我了!”說完他把光明權杖收了起來,這件寶貝,他可沒有送出去的心思。
韋以正又回頭看了看巴庫,道:“老朋友,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沒有辦法,你身上有我光明之力,我不能讓這點破綻被人發現啊。”說著手掌罩上了巴庫,一道流水一般的白光不停的在巴庫的身上遊走著,片刻工夫巴庫就化成了淨水,滲入了地下。
韋以正背剪雙手走到了洪玄嬌宅院的正門,這裏已經被他的北府軍團團圍住了,韋以正的心腹大將潘得祿親自帶隊,看到韋以正之後,潘得祿急步上前一禮,韋以正沉聲道:“西王妃被惡賊所執,我們不能讓惡賊來約束我們行動,故而本王下令,在這裏放火,想來那賊子為了保命,必然外逃,到時候你們一齊出手,把他拿下!”
潘得祿沉聲應道:“末將知令!”說完大聲喝道:“舉火!”這四周早就布下了燃火之物,那些北府軍弟子一齊舉火,宅院立時被大火給包圍起來,韋以正冷笑著旁觀,手掌一翻取出幾樣東西,正是呂遷身上留下的東西,隻要大火一起,把所有的人都給燒死在裏麵,事後把這幾樣東呈上去,自然就有洪仁昆和楊嗣龍去打官司,中間再沒有他什麼事了。
洪玄嬌和肖麗抱著孩子看著那已經被燒得殘破不堪的房子,無奈之下,隻得去一旁的傭人住的廂房裏歇了,好在廂房裏的下人都被呂遷給迷昏了,也沒有人打擾他們,隻是洪玄嬌不知怎麼了,抱著小玉蜂就是不肯休息,小玉蜂生下來之後養成壞毛病,有一點光都不肯睡,這會在洪玄嬌的懷裏亂拱不休,肖麗雖然困得曆害,但是仍然強撐著不敢就睡,隻是他她實累得不行了,眼皮不停的打架,漸漸的合上了。
“著火了!”一聲驚恐的大叫把肖麗嚇得一下跳了起來,洪玄嬌笑道:“不用怕,大概是那些人發現咱們的房子被燒了,這才……”她的臉色突然變了,也站了起來,鼻子用力一抽,道:“不對!”抱著小玉蜂衝了出來,肖麗緊緊的跟在後麵,主仆兩個一出房間就見半個天空都被火給染紅了,住在這裏的都是普通人,此時都陷入了對火的恐懼之中,恐懼的哭叫聲充滿了整個院子。
洪玄嬌眉頭向上一挑,看了看天空,隨後一指那些被迷睡的人叫道:“叫醒她們,我們走!”肖麗沉聲道:“王妃殿下,來不及了,這些人睡得太沉了,把她們叫醒我們我們就走不了了!”
洪玄嬌搖搖頭,道:“不行,你們和我從西王府逃出來,除了你那些侍衛都被雲秦人給殺了,再把她們給丟了,我對不起我的良心!”肖麗一跺腳道:“王妃,你從上麵走,我去叫她們,然後從門走,隻要您不在,他們應該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
洪玄嬌還在猶豫,肖麗急得大聲叫道:“您就不顧小王爺了嗎?”洪玄嬌一咬牙道:“楊嗣龍,我是不會放過你的!”說完飛身而起,向著空中衝去,身子才放到一半空中崩發出閃電一般的旋舞聖光,就如同半天長劍一般向著她劈了過來,洪玄嬌尖叫一聲,先用護罩把小玉蜂給護住,然後手掌箕張向著長劍迎去,掌心之中聖光遍布,都貼在掌上,為得是增加掌上的力量,可是光劍劈下,把洪玄嬌直接就給劈得一頭摔了下去。
洪玄嬌在空中魂力失衡,竟然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頭朝下向著地麵撞去,她到了這個時候第一個想得還是小玉蜂,急忙奮力把小玉蜂向下舉了起來,小玉蜂低頭向著地麵噴出一股白氣,地麵立時鼓起,變得鬆軟綿和,把他們兩個平穩的接住了。
洪玄嬌還了兩口氣,把魂力恢複,縱下鼓起的土峰,腳步一踉險些摔倒,她逃難十幾天,又被雲秦關了半個多月,好容易回來,上半夜和長空打了一架,這會又碰上這樣的絕境,身體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肖麗整好從那些下人的房裏衝出來,一伸手把洪玄嬌給扶住,叫道:“王妃殿下,你怎麼沒走啊?”洪玄嬌搖搖頭,道:“上麵走不了!”肖麗恨恨的罵道:“北王是怎麼搞的,就這樣任由東王行凶嗎?”他們還沒等進城,東王楊嗣龍座下的第四紅衣法師呂遷就在城外行刺過她們,隻是雲秦鐵騎太過強橫,呂遷還沒來得及用淨世火就被打跑了,隻是呂遷放下話,說定要殺了洪玄嬌給東王雪恥,可是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呂遷竟然囂張到了這個地步。
洪玄嬌咬牙切齒的道:“我出去再找韋以正算帳,我們現在隻能從大門出去了!紫萍她們醒了沒有?”肖麗搖搖頭,道:“呂遷肯定是用得‘迷神醉’沒有解藥根本就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