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可不在意這世上是不是有鬼,手掌一揮,一道金火從他手掌之中竄了出來,化成一柄巨大的火刀,向著祭台上一比,道:“你是什麼玩意說!”
人影自得的笑道:“我就是大魔導阿魯瓦爾!”長空想了想,用大刀敲了一下地麵,道:“你是這裏的主人?”阿魯瓦爾道:“如果你說的是亭山,那的確是我的。”
長空道:“你是大魔法末代的人,難道你還沒有死嗎?”阿魯瓦爾冷哼一聲,道:“你當我是什麼,還能活那久,我早就死了,這隻我留在祭台裏的一股分神而已,若不是有祭台這僅三百萬屍骨的怨靈相護,那我早就消散了,不過這也怪到頭了,當然,如果不是我的分神就快要散去了,我也不會接納你了。”
“接納我?”長空好奇的道:“此話怎講?”阿魯瓦爾長歎一聲,道:“你先把那個涅盤火給收起來,我是陰魂,對這個東西非常厭。”長空想了想,把火焰大刀收了起來,然後背剪雙手,手指之間撚動著一枚細薄的小刀,雖然這柄刀的盡度小了許多,但是卻是完全用涅盤金火壓縮而成,威力絕不小於那柄大刀。
長空微皺著眉頭,說道:“你說吧。”阿魯瓦爾歎了一口氣道:“當年魔法和魂武並存在世,哪個時候天藍地褐,風光相宜,遠不想後來那樣生活堅難,就是各大城市之外,也可以隨意任人居住,可是那些魂武修行者的野心太大了,他們不停的侵蝕著魔法師的生存空間,本來我們魔法師也並不輸給他們,可是時間一長我們魔法師最大的隱患出現了,我們魔法師的身體孱弱,魂武修行者的身體卻越來越強橫,而且魂武修行可以讓人的壽命不停的延長,魔法師雖然也有延壽的作用,但是由於身體的孱弱,積蓄起來的魔法元素會一點點膨脹,最後把魔法師的身體毀掉,時間一長,高級的魔法師越來越不是那些魂武修行者的對手,後果就不言而諭了。”
說到這阿魯瓦爾的分神頹喪的搖頭不止,樓采靈冷哼一聲,道:“你說這些幹什麼?現在在魔法時代早就過去了,你難道想讓長空拜你為師去學那些沒有用的魔法嗎?”
“誰說魔法沒說!”阿魯瓦爾暴怒的吼道:“要是魔法沒用,那這些人我是用什麼殺的?”長空的臉色變冷,道:“這些人都是你殺的?”
阿魯瓦爾自得的道:“當然了,不是我殺的,我怎麼可能用他們的靈魂來滋養我的分神呢。”
長空背後的雙手緩緩的握緊,冷冷的看著阿魯瓦爾,阿魯瓦爾看出了長空的心思,一擺手道:“少年人,你也不必這幅樣子,天下自來是強者為尊,隻要你是一個強者,你就有主宰一條到成千上百萬性命的權利,他們死在我的手上,是他們的幸遠,你不必替他們感到悲痛。”
長空冷笑一聲,道:“是嗎?可是我怎麼覺得他們被囚在這裏的靈魂都流滿了痛苦啊?”
阿魯瓦爾戲謔的道:“那又怎麼樣?你還打算替他們報仇嗎?我告訴你,我是大陸惟一的大魔導,實力可以和魂武修行者之中的五轉魂皇想相提並論,殺你們兩個小輩,我還沒有那個興趣。”
長空冷冷的道:“你把我招喚過來有什麼事,快說。“
阿魯瓦爾長歎一聲,道:“當初我並不心輸魂武者的實力,於是就下了絕心,於是我一邊修行,一邊細的啄磨魂武的破綻,可惜啊,魂武的修練,正如他們自己說的那樣,已經到了‘神之所賜,無所可窺’的地步了。”
長空看了一眼頭頂骨祭台道:“你不會說你改學魂武了吧?”說著踢了一腳祭台,道:“靈傀閣是玩骨頭的,可是我也沒有聽說他們有把骨頭改造成祭台的習慣啊。”
阿魯瓦爾奇怪的道:“這是傾城閣的手法,你們不知道嗎?”長空和樓采靈對覷一眼,同時露出了幾分驚異之色,阿魯瓦爾不滿的道:“你們這些少年人,雖然你們不是傾城閣的人,可是你們的師長就沒有和你們說過這樣的手法嗎?可見你們的是不用心學習的。”
樓采靈不屑的道:“切,傾城閣都沒了七、八千千年了,我們的師長和我們說這些幹什麼。”阿魯瓦爾不相信的叫道:“傾城閣沒了?這怎麼可能啊?”長空不耐的道:“你還是快說你的事吧,別扯得別的。”
阿魯瓦爾想到自己神念一但開口巨大的能量消耗,祭台曆十幾萬年了,無所讓自支撐太久,隻得把這個話題丟下,說道:“我的確是改頭換麵去學習魂武之技,參加了‘神選大殿’的選拔,隻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我一個空間魔法師,卻被測出是精神係魂力屬,於是我就拜入了傾城閣門下。”
長空和樓采靈都知道,當年十閣、十二殿還都比較和睦為了和魔法師爭天下,他們聯合在一起,成立了‘神選大殿’十閣、十二殿在這裏聯和招收弟子,來充實本閣,因此對阿魯瓦爾的話並無懷疑。
阿魯瓦爾又道:“隻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進入傾城閣之後,一下就找到了魂武修練的缺陷,魂武修練太過重視魂武本命獸了,有的人就是天賦好得逆天,可是他的本命獸卻很低下,那就算他怎麼努力,也不可能有什麼出息,而我的本命獸是‘迷心玉蜘’這東西的就沒有成長到五百年之上的,我又怎麼可能有什麼成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