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一眼看到了韋以正和解神念,急忙拉過茹素輕聲道:“我有一件寶貝落到他們韋以正的手裏了,你帶著雷木、雷均兩個過去,把他們兩個分開,然後趁機把那個寶貝從韋以正那裏奪回來。”茹素點頭答應帶著雷木、雷均兩個過去了,而長空卻拉緊了燕輕語和樓采靈,他們三個人的身份太過敏感,一但進入混戰,神別人混水摸魚很有可能就造成這場戰鬥的失敗,所以長空並不敢大意小心謹慎的觀察著周圍。
突然守在左則的雷山大叫一聲:“小心!”巨大的爬橫拍出去,一道血影在他的爪子邊上一掠而過,跟著一根血鑽飛進了雷山的小腹之中,雷山慘叫一聲向後一側倒去,血光就像被狂亂的颶風一般卷了進來,一伸手向著長空身後的樓采靈抓了過去。
長空必竟隻是剛進入魂修,那裏來得及隔擋,急切之間大吼一聲,一拳向著血光正中搗去,取攻敵必救之意,血光之中一陣喋喋怪笑聲響了起來:“長空,沒有了黑羅刹的幫忙,你以為你還能向在郢都那樣與我一戰嗎?”雖著話音一隻手從血光之中探了出來,兩根長長的指甲搭在一起向著長空一彈,長空身體裏的血立時都倒卷而回,可是他體內的血龍那裏肯接受這樣的結果,立時一聲怒吼巨大的血脈力量向前衝去,長空身體裏的血重又穩定下來,他們拳頭更加平穩的向著血光之中搗去,血光之中傳出一聲驚呼跟著一隻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拳頭叫道:“這怎麼可能!”他的話音沒落,那隻抓向樓采靈的手被了回去,巨大的震力讓他身渾身一戰,長空趁機一用力把他甩了開來。
血光散去,德古拉披散著一頭亂發閃了出來,看著長空叫道:“長空小兒,你是不是沒有和我女兒行房?為什麼你的體內還有血龍?我女兒應該把你的血龍都給吸淨了啊!”
一句話說得長空大窘,樓采靈卻得意的道:“奶奶奶我沒吸,隻是平日裏和他親熱的日候正常讓血龍在身體裏走一圈而已。”德古拉聽了之後捶胸頓足,大罵不止,雷蒙幾個強忍笑意對這對什麼都敢說的父女真的佩服到了極點。
雷蒙強忍笑意道:“那你這一戰還打嗎?”德古拉一跺腳叫道:“那還打個屁!”說完轉身騰空自行遠去。
德古拉一走,敖克這才冷冷的道:“好了,他走了沒有人給你打掩護了,你還不出來!”
“哎!”一聲如泣如訴的輕歎,隨後一個女子閃身走了出來,這刀劍紛飛的對月湖已經沒有半點清雅了,可是就在這個女子走出來的一刻,對月湖好像一下又恢複了寧靜,清幽幽的湖水上麵映著一輪美麗的圓月,配著那幽雅的美人走了出來,這個女人寬額、鷹鼻、大嘴、勾頜,每一處都不精致,可是搭配到了一起之後,竟然給那張很普通的臉上變換了形態,讓那張臉變得美麗起來,有一分蘭草般的味道,讓人看著她隻覺優雅無雙。
長空他們就連燕輕語、樓采靈都有些癡迷,雖說龍族血脈天生就可以破除一切幻陣,但是美不是幻術,龍族血脈對它沒有抵抗力,隻能看著長空他們呆呆看著望著那個中年美婦。
中年美婦看著長空,暖暖一笑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長空怔忡的答道:“你好美啊!”中年美婦差澀的伸手在臉上摸了一下,道:“是嗎?”
長空被這一下撩撥的心猿意馬,向著中年美婦走去,輕聲道:“好姐姐,你是從哪裏來的?為什麼到這了啊?”
兩個人越來越近,中年美婦的臉更紅了,微微側身,讓過長空的眼睛,道:“你……你不要過來啊!”這一聲哪裏是在讓長空不要過去,隻差沒說你點過來了,長空那還按耐得住,大步向著中年美婦走了過去,道:“我也不傷害你,你怕我幹什麼啊!”
兩個人的矩離隻剩下不到五米了,突然一道寒風催起,一柄完全靠著念力聚起來的長劍疾電一般的向著長空的胸口射去,中年美婦的臉上更平添了幾分得意,輕聲:“我沒有怕你啊!”說完緩緩的轉了過來,她是迷或之力的魂七轉魂王,是當今神魂大陸上魅惑之力最強的一個了,她深深的知道怎麼樣能讓男人失去自我,因此在回頭的那一刻,把自己最美麗的笑容給了長空,果然長空就像她想得那樣,迷醉在她的笑容裏了,對那柄意念之劍根本就沒有看到,隻是無意識的向前走著,胸口就迎著那念力長劍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