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聲嬌喝響起,花甜與柳員外一同朝著聲音來源處望去,見到了那如扶柳之姿白淨嫻美的柳小姐。
柳小姐著一身月光紗白群,一步一步款款朝著花甜而來。
“爹,人家姑娘一片好心,你若是送銀子她,豈不是折辱了她?”
柳員外臉一僵,他看向花甜,頓時拍了拍腦袋,“哎呀,看看我這榆木腦袋,姑娘一片誠心救人,我怎麼能用銀子這種俗物做謝禮呢。”
花甜:……
怎麼辦,她就是缺銀子啊。她能不能對柳家人說說,不如……就用銀子來侮辱她吧?
“姑娘,請問貴姓,請受小女子一拜,我看姑娘與我歲數相當,若姑娘願意,以後可與我結個異姓姐妹?”
柳鶯鶯對著花甜行了一個極為文雅的禮,她動作輕柔,一舉一動實在是雅致。
花甜心想這便是古代的大家閨秀了吧。
她也學著柳鶯鶯,對她回了一個禮。“我今年十五了,我是農戶出生,柳小姐高門大戶,做異性姐妹一事還是算了吧。”
俗話說得好,朱門配朱門,木門配木門,這不僅僅單指男女婚嫁,更也暗指處世交友。
試想朋友之間若是懸殊太大,實在是玩不到一塊去啊。
而且自己來這古代,最重要的是安身立命,想辦法多掙些錢才是正事。
花甜拒絕完柳小姐之後,便轉身離去,隻是她還未邁出兩步,身後柳鶯鶯的聲音再度響起。
“姑娘剛才說過,若是你贏了,便讓你那個朋友來取我,這話姑娘不做數了嗎?”
花甜身子一頓,她幹笑了兩聲,道:“剛才我是為了應付那老頭子,那話做不得數的。”
“不行,我這人一諾千金,今日爹爹擺擂台便是經過我的同意了,我既然已經在比賽前說過了誰贏便嫁給誰的話,那麼今日無論如何,我便要信守我的承諾。”
花甜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柳鶯鶯,再著,她轉過頭望向柳員外,指望著柳員外幫自己說兩句話。
卻見柳員外點頭道:“對,鶯兒就是這點懂事,像我!”
花甜:……
見過執著的,就沒見過如柳小姐柳員外這樣執著的。
親,這可是嫁人的大事啊,你們這樣真的好嗎?
“姑娘,請帶我去找你那朋友吧。”
花甜一張臉差點扭在一起了,她當時隻想救急,可沒真想去找周景翊,再說了,人家周景翊住在哪裏她都不知道,她該如何去找?
“柳小姐,我……”
“你別扭扭擰擰了,來吧,我家馬車在此,你那朋友在哪你說便是了,現在我們就可以去找他!”
於是,花甜就這樣如傻了一般,被柳鶯鶯拉卡了馬車。
上車之後,她一直處理有點懵的狀態,這位柳姑娘實在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她這個樣子實在是……
“噗嗤!”
花甜正在納悶之時,卻聽見花鶯鶯望她笑了起來。
“你一定覺得我很奇怪吧,實則不然,這幾日我是被我爹爹看得太緊了,所以才借著你的由頭偷溜了出來,一會我才懶得去你朋友那兒呢,你好好給我作陪,在我爹那裏也不要多嘴,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