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裏長大人,且莫與她計較。”
花甜及時地拉過柳鶯鶯,她怕柳鶯鶯再鬧下去,人家小魏村裏長真的就被她給氣死了。
柳鶯鶯還要說什麼,被花甜一個眼神給製止了。
“姑娘,貴人,請你們明察,我也就是一個小小的裏長,管著這小魏村幾十戶的瑣碎事務,我上任十幾年來清清白白,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違背良心的事情。”
小魏村裏長在看見周景翊這個大人物時就些有膽怯,又被柳鶯鶯一氣,連說話聲音都哆嗦了。
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
周景翊與花甜無奈地交換了一個好笑的眼神,最後還是花甜上前輕氣道:“裏長大人您莫惱,您說的話我全都相信,隻是今日事情實為蹊蹺,實不相瞞,那獵物本是要做為我的嫁妝的,我這妹子為了我這嫁妝,剛才心急了。”
小魏村裏長聽完花甜的話,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還是姑娘你明是非。”
柳鶯鶯聽到這話,輕哼了一聲,這意思是她不明是非了?
不過礙於花甜的麵子,她還是隱忍不作,目光緊盯著小魏村裏長,想看看這人有沒有什麼破綻。
花甜:“裏長大人,我想請問剛才你叫過來的這些人,可有什麼共同點?”
“共同點?”小魏村裏長眼神又陷入迷茫裏了,他想了片刻,道:“他們都懼內,這算嗎?”
小魏村裏長的話一說完,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看向周景翊,那眼神裏有一種不約而同的默契曖昧。
周景翊:……
大家都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是笑話我懼內?
嗬嗬,我沒有,我不是,我才不會!
“懼內?”
花甜腦海裏仿佛有什麼一閃而過,她繼續問道:“您能詳細說說嗎?”
“剛才來的那幾個漢子,你別看他們長的壯壯實實的,實則他們全是些咱們村裏出了名的賴皮貨,個個都遊手好閑啥事不幹,久而久之自然引得妻子不滿,這年頭取媳婦不容易啊,他們沒事幹又懶得賺錢還怕媳婦跑了,就事事依著媳婦,自然就落了個懼內的名聲。”
花甜蹙眉,這叫懼內嗎?
恐怕不是吧!
所謂“懼內”應是尊敬妻子愛護妻子才對,這種是完完全全為自己的懶墮找一條後路罷了。
如他們這種人,也許沒了媳婦就會吃不飽飯,甚至連孩子都會跟著餓死也說不定。
花甜沉思了一會,道:“我能見見他們媳婦嗎?”
她的話音一落,在場眾人有些驚訝的看著她,就連周景翊這一次,目光裏也帶著一絲疑惑。
小魏村裏長也很好奇,這位姑娘見這些人的媳婦做什麼?難道她懷疑那些獵物是他們媳婦偷的?這不可能啊,一般女子哪有那麼大的力氣。
小魏村裏長正準備拒絕花甜的請求裏,卻聽見周景翊的聲音傳來:“那就麻煩裏長大人了。”
小魏村裏長:……
貴人都開口了,這事他必須去辦了。
花甜朝周景翊感激地笑笑,她知道他心中定然也有疑惑不解,可不管在何時他都選擇無條件支持自己,這份對自己的維護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待小魏村裏長去尋了那些人家的媳婦過來後,外麵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