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為什麼我是你師弟?”
勇子嗤之以鼻,“小子,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師父來了。”
“呃,你怎麼知道?”
石頭望著花甜從轉角處走了出來,他朝著勇子挑了挑眉頭,“自然是看見的。”
勇子:……好吧,其實他早就猜到了。
剛才那些無賴們之所以能那麼順利地被打走,一定是師父在暗處幫助他們。
“師父,剛才那些人太過分了。”
花甜淡淡點頭:“我知道。”
武館還未開業,就遇見這麼一群人,也算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
這個世界對女人還是太過於苛刻,仿佛女人就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般,若是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則是反倒成了十惡不赦了。
特別是花甜做的還是開武館這樣的大事。
“師父,我擔心他們明日還來。”
“來了也不怕,有師父在呢!”
這話是勇子說的,他現在對花甜是充滿信心。
剛才花甜暗處那幾下,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以花甜的實力,恐怕那些人都不夠她打。
到了第二日,那群無賴果然又來了。
今兒不同於昨日,也許是這幾個無賴吃了虧,又多吃了一個人過來。
那男子站在他們最中間的位置,個高人壯一身痞氣,一眼望去便知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
這次,花甜直接從裏屋出來,目光平靜地看著這幾人。
“你就是勇毅武館的老板?”
“對。”
“隻是一個小丫頭嘛,”為首男子很不屑地看向花甜,他指著自己身後幾人道:“昨日你們武館裏的小弟子,將我們幾個兄弟都打傷了,他們傷得厲害,你得賠我們藥錢去看傷。”
“對,你們開武館的,總不能不講規矩吧,我們幾個兄弟被你家弟子打傷了,不賠藥錢的話,今個兒我們便同你們沒完!”
石頭緊握著拳頭,他真想衝上去對著這些人一人一拳,這些無賴,昨日莫名就嘲笑他們,今日來了又厚著臉皮要銀子。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他再看看花甜,卻見對方臉上一臉鎮定。
“不知你們傷在哪裏了?”
“我們傷在哪?嗬,難道我們傷在那兒,也要脫了衣服給你這個小丫頭看嗎?”
那人語氣輕浮,讓人一聽更加來氣。
花甜做出一副無奈的模樣:“你們若是不露出傷口,我又怎知你們是不是框我,若是來了一個人便說是我家弟子傷人,那我豈不是光賠藥錢其餘事都不用做了?”
“行,你這小娘們要看便看,來,你們幾個,脫了衣服給她看。”
那人一聲命令,他身後幾人麵麵相覷,就是沒有動作。
“東哥……”
“叫個屁,快脫啊!”
那幾個人聽了,有些不太情願地脫下了自己身上的上衣。
他們一脫,周圍一些早已經過來看熱鬧的人,便不由捂著嘴笑起來了。
花甜也跟著笑:“不知你們到底傷在哪?”
“傷在——咦!”
那個被叫東哥的男子瞪大眼,他看向自己身後一個個光著膀子的小混混們。
這些人身上光溜溜地該有的都有,就是一點受傷的痕跡都沒有。
東哥就納悶了,“你們傷口呢?”
“我們也不知道,昨日明明被傷到了,可是卻一點青紫都沒有留下。”
“嗬,我看你們是來訛人的!”
勇子見狀,嘴角不由咧開來了,他對著幾個無賴,一臉鄙夷地出了聲。
轉過身子,又麵對周圍的圍觀群眾們。
“各位街坊們,你們好好看看他們身上哪有一點受傷的樣子。他們分明是為了過來訛錢,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我們毅勇武館不歡迎你們。”
?勇子一說話,周圍的群眾不由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