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達臉上又被撕掉了一層皮,不,準確的說,是撕下了一層麵具。
花甜:“嗬嗬,帶著兩層麵具做人,看來你本來的樣子,一定很醜了。”
老管家一驚,忙看向徐達的臉。
“你,你是廚房裏的廚工,叫什麼來著……”
一時之間,老管家連他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
隻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在府裏做事,而且一做就是好多年了,隻是這人平日裏沉默寡言,一向除了做事之外就是回下人房休息。
幾乎是獨來獨往慣了,也不與府裏其他人來往。
就這麼一個人,存在感太低,若不是今日親眼所見,老管家都不敢相信這人會是連殺三個人的凶手!
想了許久,老管家才想起來,“你叫王猛?”
王猛輕哼一聲,眼神裏寫滿了對老管家記憶力的鄙夷。
“你哼什麼哼!”
花甜一巴掌拍向他的背部,“殺人凶手你還驕傲了是吧,心狠手辣的東西,連最起碼做人的良心都沒有。”
王猛被打得直接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眾人:……花師傅凶猛!
王猛咬牙狡辯,“你憑什麼說我是凶手,我不過就是來偷了你一個包裹罷了。”
花甜冷笑,“包裹裏麵有鞋,那鞋就是你行凶時穿的那一雙。”
“你瞎說,我明明將那一雙鞋給燒了……”
王猛話音一落,四周全部安靜了下來。
花甜:“嗬,還說沒有!”
王猛立馬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他一臉懊惱,“我說錯了,那雙鞋不正在你包裹裏嗎?”
“是嗎,你打開看看包裹裏到底是什麼。”
王猛打開一看……包裹裏居然隻是一塊鞋形的木板!
他氣得當場吐血。
“還要狡辯嗎,那夜你殺死老太太之後,便將那鞋毀屍滅跡了,當你聽見管家說找到那雙鞋後,你明明是不相信的,可是心虛之下,又想確認一下。所以,你便偷偷潛入我的休息處。”
“你本來以為我一介弱女子,就算發現了也不是你的對手,卻沒想到,我武功遠在你之上,落入我的手裏,你就別想跑了。”
王猛:……
花甜繼續道:“你戴著徐達的麵具,每天以兩種身份麵對人,這種便於你行凶時更加方便,對不對?”
王猛閉眼,一臉死氣地躺在地上不做聲。
花甜直接一腳踩到他後背上,痛得他猛抽了一口氣。
花甜重複一遍:“是不是?”
王猛:“……是。”
花甜正欲開口再問時,程老爺已經搶在她前麵了。
“你是不是跟二姨娘有染,是不是?”
花甜:……
程老爺,您就是這麼執著於綠帽子一事嗎?
王猛抬頭瞪著程老爺,目光帶著嗜血的恨,“我跟她本來就是一對,是你,還有你家老夫人將我們拆散的。”
“你胡說!”
“我沒有胡說,二姨娘是老太太跟前小丫鬟時,我就跟老太太提過求取一事,可是老太太不同意,她為了籠絡你這個兒子,便將我最心愛的女人送到你跟前 。”
程老爺臉一陣青一陣白,這些事情他從來沒聽過。
“你有何證據?”
“證據……嗬嗬,你想想,若我說的是假的,又怎會扮作大夫,為二姨娘看診多年?你知道嗎,二姨娘因為懷不上你的孩子,心底可著急了,我每次看診,二姨娘就會主動將那個叫做香兒的丫鬟給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