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甜微楞,隨即笑了笑。
“晴兒,你在胡說什麼 ?”
“我沒有胡說!”
花甜淩厲地看著花晴:“湖心小築是父親親自選擇的,丫鬟也是他四處勾搭上的,還有補品也是他的這些丫鬟們想讓他身體好親自給他熬的,這些,我從頭到底隻是應了他的需求罷了。“
“真是這樣嗎?“
花晴激動地看著她,“你明知道湖邊濕氣重,住時間長了必然對身子有損,何況爹他年齡已大,還有這滿屋的女子,爹他已經四十多歲了,夜夜同房身子必然會虧空,還有那些補品,看著是上好的東西,實則爹他虛不受補,這些補藥對他來講根本就是會催命的毒藥。“
花甜眼眯了眯,沒想到,花晴全部都看出來了。
她看著自己這妹妹,從她穿過來到現在,妹妹……仿佛長大了不少了。
“哈哈……“
突然,花甜笑了起來。
花晴怔了怔,她其實是不習慣這樣對姐姐的。
畢竟從小到大,她與姐姐相依為命,而且她一直以來都敬愛姐姐,以姐姐為重,姐姐說什麼便是什麼 ,從來不會多想什麼 。
“你,你笑什麼?“
花甜有些欣慰地看著花晴:“我笑我的晴兒長大了。”
花晴有些尷尬地別過頭,“我這般猜測姐姐,姐姐難道就不生氣嗎?”
花甜:“我氣什麼 ,你猜的都是對的。”
花晴:“你……”
“傻丫頭,你還真以為我要爹的命呢?”
她的生命是原生給的,縱然不喜花虎,可也不能將原生的爹給殺死啊。
畢竟 承了這具身體,多久也要為原生辦點事吧。
“我隻是想給他一個教訓。”
花晴不解地問:“教訓?”
“對,我的這個好父親,他可是親口說過,如若我不接他過來過好日子,便會讓我身敗名裂。”
花晴沉默了,之前花虎是說過這樣的話,而且還是在蓮花村裏長家裏威脅的。
這事她還記得呢。
也不怪姐姐這樣做,換做任何人,想必都受不了親生父親這樣對待自己的。
“姐,你想給他一個什麼教訓。”
當花甜說出教訓兩個字時,花晴幾乎是沒有思索便相信了。
“他想享受富貴,我便讓他享受富貴,但他需得知道,一個人若是德不配行,將來必定會噪反噬。”
“湖邊小築,滿屋嬌妾,還有上好的補品……這些隻是加速掏空他的身子,並不會要他性命“
花甜衝花晴笑笑,繼續道:“晴兒,我很高興,你能看出我的這些用心,說明,你已經是一個用心的醫者了。“
行醫者最重要的便是細心,花晴已經 初具這方麵的雛形了。
花晴麵紅耳赤:“對不起,姐姐……“
她剛才居然會那般猜想自己的姐姐。
花甜笑地撫了撫花晴的頭發:“傻丫頭,我們姐妹還說什麼對不起呢。“
花晴又蹙眉,“剛才我不應該那般想的,說想來,我也是受了花荀那小子的蠱惑。“
“嗯 ?”
“那小子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我一過來就提醒我事情不對勁,我看那小子心裏精著呢。”
花甜目光裏滑過一絲詫異,看不出來花荀年齡小,心思倒是一點也不小。
“荀哥兒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