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判從評判席位上起身,走到擂台之上,他眼神輕蔑地瞟了一眼地下的君堯。
“這人是被打暈的,我判毅力武館勝。”
花甜:“這不公平!”
“本此比賽再公平不過了,你們武館輸了二場隻勝一場,三局二勝的是毅力武館。”
“可君堯他暈過去的原因還未查明,主判緣何就認定他輸了呢?”
主判被花甜質問著,目光裏已經有了不耐煩之色,他指著君堯道:“剛才他可是挨過對方幾拳的,也許正是這幾拳發揮了它的功力,武學上講究事後功,便指有些招數當時不痛,過後卻能讓人痛不欲生,對方使用的正是這種拳法。”
花甜好笑:“我習讀古拳法十幾年,卻從來不知有這樣的拳法,這是武學,可不是玄學,武學講究力與度。力量的爆發隻在當瞬。”
“花師傅,我是主判,今日的結局隻能聽我的,你若是不服,以後這比賽也別參加了。”
主判看向花甜,目光裏帶著鄙夷,他甚至嘟囔了一句:“婦人便是如此,輸不起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沈莀忙應合道:“是啊,主判大人英明,我說花師傅,你還是趕緊地回去奶孩子吧,武學這種事情,本就是男人的事。”
花甜的火氣騰的一下子就上來了,今日發生這麼多事,她一直奉承高調比賽低調做人的道理,可現在看來,這主判和沈莀極有可能是一夥的。
兩個人聯合起來欺負一個婦道人家,算是怎麼一回事。
正在她欲發火之際,有一雙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花甜回頭,對上了周景翊那雙溫和如旬日的眼眸,她鼻頭一酸,心底蔓延出無限的委屈。
周景翊:“我已經上報知縣大人了,他老人家就在台下,這事有蹊蹺,我懷疑毅力武館為了比賽能贏,不惜要人性命!”
周景翊的一番話,讓台底下的看眾一陣噓呼,大家目光紛紛看向毅力武館那邊。
沈莀:“你……你有什麼證據?”
周景翊:“還需要證據嗎,台下這麼多雙眼睛看著,第一場比賽你們重傷我們一個弟子,第三場比賽,我們的弟子被你們打得現在還在暈迷中,這就是最大的證據。”
主判惱怒,“比武比賽有傷者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何必驚動官府?”
周景翊:“縱然是比武比賽,雙方也是點到為此,可大家看看,毅力武館有點到為止的意思嗎?他們為了贏,不惜要人命,這樣的武館什麼事幹不出來?”
沈莀瞪眼,他沒想到,這個周景翊雖然沒有反駁他,反而順著他的話往下走,可一招要人性命,就讓所有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向毅力武館。
“知縣大人到!”
程大人上台之後,目光不自由主就看向那邊的上兩口。
距離上次見麵已經過了幾個月了,這小兩口之間仿佛更加親密了。
兩夫妻一至抗敵對外,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不錯不錯。
“大人來了,快快避開。”
程大人走至擂台之上,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君堯,問道:“怎麼回事?”
主判正欲上前說明一切時,卻被勇子搶了先。
“大人明鑒,毅力武館今日想要謀贏害命,咱們武館已經被他們重傷二個了,其中一個怕是三個月下不了床,另一個現在還在暈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