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莀在柳姨娘房裏醒了過來。
“人呢,都死哪裏去了?”
頭有些疼,他罵罵咧咧地起身,見柳姨娘一臉嬌羞地走了過來。
“爺,昨夜你弄得奴家好……疼啊。”
沈莀見柳姨娘那張桃花麵,心頭的火總算下去些了,他一把抓住柳姨娘的下巴,道:“爺買來不就是好好疼你的嘛,你可別拿喬。”
“不是奴拿喬,”柳姨娘一邊伺候他穿衣一邊道:“昨夜你一定要奴求饒才行呢,奴不肯,你就使壞……”
沈莀身子一頓,他昨夜做什麼了?
仿佛腦海裏全是那個女人的身影……
柳姨娘繼續道:“奴從伺候爺那天起,哪日不是順著爺你啊,怎的無端端還讓奴求饒,爺你實在是太欺負奴了。”
“行了,你去庫房裏領賞銀吧,我還有事先出門了。”
沈莀一把推開柳姨娘,冷著一張臉出去了。
他這是魔怔了?昨夜與柳姨娘在一起,腦海裏卻……
算了,不能再想了,他一定是被那該死的女人給氣糊塗了。
所以才日日夜夜腦袋裏想著扳一成回來。
沈莀走出自家大門,便在門房處看見了一個灰撲撲的身影,他勾了色嘴角,走向那人。
“怎麼,想開了?”
那人頭戴著鬥笠,遮著一張臉讓人看不清是誰,可是沈莀還是憑身形一眼就認出來了。
“嗬,”那人聲音冰冷,“你要的東西我已經帶來了。”
沈莀伸手:“那給我吧。”
“一手交銀子一手交貨。”
“拿來吧,還怕爺我賴賬嗎,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沈莀的名聲。”
那人:“正是因為打聽過,所以才信不過。”
沈莀:……
媽的,一大早上的就想打人是怎麼回事?
“行了,我現在就讓人拿銀子過來,這東西可是真的吧,若是假的我可饒不了你!”
“放心,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找來的,如果有半點假,你把我命拿去都可以。”
沈莀終於滿意了,他手裏拿過來是一本灰黃的書籍,打開第一頁,上麵便記著各種筆記以及人體圖。
再往後翻,便是畫著各個小人正在用各種姿勢練習著拳法……
這字寫得好,而且字麵上的意思通俗易懂,沈莀不由有些入迷。
再抬起頭時,哪還有那人的影子。
反正他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沈莀滿意地看著手裏的書籍,一時之間心緒又有些複雜,他這樣做,會不會有些小人了……
嗬,小人就小人,反正他沈莀從來都不是什麼君子。
“師娘,我們已經按著你說的做了,哎喲,看看,這幾天毅力武館的大門都沒打開,我看他們啊就是沒臉見人!”
勇子指著對麵武館大笑著,哈哈,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花甜笑看著他:“勇子,表現不錯。”
勇子有些喜滋滋,“那當然了,不過還是師娘聰明,如若不是師娘想出這一招,毅力武館隻怕這幾日都要一個個高傲的像公雞。”
一想到那日的擂台賽毅力武館的卑鄙手段,勇子就覺得心底多少有些氣得牙癢癢。
石頭:“行了,人家怎麼樣咱們先別管,我看我們還是先好好練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