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花甜一聲令下,自有師長的威嚴。
上一世她本就是武學大師,底下弟子無數,桃李更是滿世界,就這三個毛頭小子,她一根小指頭都能搞定他們。
三小隻也終於見識到花甜的厲害了,他們身子一頓,僵硬著腦袋回了過來。
花甜:“是男子漢嗎,輸了就開溜?”
三小隻集體低下腦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剛才可是答應得好好的,你們輸了便任由我處置,可還承認?”
小流星:“花師傅,我有點頭暈。”
彭宇:“花師傅,要不我扶小流星下去休息吧。”
張飛見自己兩個兄弟都一副隨時要溜的模樣,也忙道:“花師傅,我也想起來了我還有事……”
花甜:“你們要走,我不留著,隻是我要寫一個逃逸告示,就說你們三個輸不起,然後張貼到學院正門處,讓所有路過的學子們看見,這樣便免了你們的懲罰,可好?”
三小隻:……
自然是不好了。
他們雖然年齡小,卻是最在乎麵子的時候。
小流星仰著脖子,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道:“你想罰什麼,盡管來便是。”
花甜好笑道:“這麼快就接受懲罰了?看來你這孩子倒也不算無藥可救嘛。”
小流星:“技不如人,願賭服輸。”
“行,既然如此,就罰你們三替學院的學子們冼夜壺吧。”
“什麼?”
小流星,彭宇和張飛三人一聽,頓時臉色大變。
冼夜壺?
張飛咬牙:“不可能,我寧願死也不給別人冼夜壺。”
彭宇:“是,我也不幹!”
小流星瞪眼看向花甜:“花師傅你可別太過份,士可殺不可辱。”
“既然你們都不同意,那我便隻能換個法子了。”
花甜做出一臉為難的樣子,此時老周頭在她身旁,幾次想要出聲提醒她,可最終又忍住了。
他倒是想看看,這年輕婦人到底有何方法冶冶他們。
“我看你們肩不能挑腿不能抗的,嘖嘖,這小細胳膊細腿……這樣吧,罰你們給學院眾弟子們打三天水吧吧。”
聽到隻打三天水,三小隻頓時鬆了一口氣。
老周頭嘴角卻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他目光讚許般看向花甜,眼眸裏一改之前的質疑。
三小隻也許不知道,學院裏吃的水都是從後山中打來的山泉水……
這山高路遠的,隻怕這三天,這三隻調皮搗蛋們會後悔不已。
老周頭自然不會相信,花甜是歪打誤著出了這麼一道難題,也許這婦人在入門那一刻,已經將整個西山學院的情況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這樣一個不打無準備之仗的人,實在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花師傅,你這一招倒是高明,小懲大戒,倒是能冶冶他們三人。”
花甜朝老周頭笑道:“周老客氣了。”
謙虛而不自亢,老周頭看向花甜的目光終於帶上一絲欣賞的味道。
“不知你一介婦人,為何想到來我西山學院?”
“實不相瞞,我乃蓮花鎮毅勇武館的館主,來西山學院是想沾一下貴院的名氣。”
俗話說得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好辦事,花甜正想借著西山學院的東風,將毅勇武館的名氣給打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