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甜來到西山學院時,沈莀雙眸不由一亮。
平日裏見到花甜時,她不是穿著青衣就是灰布,整個人雖然看起來英姿颯爽,卻總覺得少了女人該有的那股味道。
今日見她,一身桃紅色的單衫將她麵頰襯得嫩白可口,就連那雙秋瞳瞟過來時,也比平日裏多了一絲瀲灩。
沈莀心頭那股癢更重了,他揉了一把胸口,隻恨現在自己的手不是放在她的身上……
勇子咬牙,他看見沈莀那樣子就想扁他,往死裏扁的那種。
隻盼著師父快些有行動才行。
花甜並不理會身邊男人們的眼神交會,她站在那裏,自是一道風景線。
目光從所有學子身上掃過之後,花甜從他們身邊依依走過。
她打著背手,身姿筆直如挺撥的鬆,走過每個人身邊時,大家可以明顯感覺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一股子威迫力。
一個婦人而已。
居然能發出這氣勢。
彭宇覺得他們一定是瘋了,才會有這種錯覺。
“你們三,出來!”
花甜手一指,底下眾人不由眼神交換。
小流星,彭宇,還有張飛三個人,有些不太情願地站了出來。
“讓你們打的水可有打?”
小流星:“花師傅,我們想上完今日的課程再去打。”
花甜聲音裏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現在就去。”
小流星何曾被人這般命令過,他氣得握拳,正欲發揮自己紈絝弟子的賴皮屬性時,卻聽見花甜冷冷的聲音傳來。
“或者……你想選擇冼夜壺?”
小流星:你特瑪是魔鬼嗎?
就算再也甘願,小流星也不想淪落到去冼夜壺,他認命地提起水桶,朝著西山學院的後山而去。
花甜再看彭宇和張飛兩人,兩人不約而同地舉起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勢。
“花師傅,我們現在就去,馬上去!”
話音一落,一溜煙就跑了。
他們仨一走,學子們再看花甜的目光就帶著點不一樣了,之前看有兩個教頭,一男一女,出於動物本能,他們更加害怕沈莀這樣人高馬大的男教頭。
可現在看來……別看花甜是個女的,也是很不好惹的。
“啪啪啪……”
一陣掌聲傳來,花甜側眼一看,見沈莀正在那裏鼓著掌。
沈莀朝她笑:“花師傅倒是真厲害,冶起這些小鬼頭來一套一套的。”
勇子哼道:“沒有沈大當家的你唬人的功夫厲害。”
沈莀蹙眉:“哪裏來的小鬼頭,此時正是上課時間,你非本學院人士,怎麼能輕易進來。”
“你!”
勇子掄起拳頭,真要跟沈莀開幹起來了。
“勇子。”
花甜喝住他,“你先出去吧。”
“可是師娘……”
“出去吧,去外麵等我,我下了課就去找你。”
勇子不甘心地瞪了瞪沈莀,死死捏著拳頭離開了。
沈莀見勇子離開,嘴角的笑意更加大了。臭小子,跟他鬥,不是找死是什麼?
可惜他的笑還未維持兩秒,花甜已經朝他走來。
“沈教頭,你先請吧。”
請什麼?
沈莀反應了一下,這才明白花甜這是讓他先授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