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甜警惕地看著他:“你是不是知道這小畫冊裏是什麼內容?”
周景翊:……
一時太渴望,差點就露餡了。
他一臉一本正經:“沒!”
他越是這樣,花甜越是起疑心:“那你怎麼說出我用小畫冊尋取安慰的話了?”
周景翊:“一時口誤。”
花甜:“一時口誤一時爽,時時口誤火葬場,說吧,這小畫冊是不是你放我枕頭底下的?”
周景翊:……
見他不出聲,花甜心底門清兒亮,嗬,這家夥!
“起開,我要睡覺了。”
想讓她這麼快就原諒他,等她心底的氣消了再說。
周景翊:“娘子,我錯了。你若是實在心未消氣,就先好好懲罰我吧?”
花甜挑眉:“怎麼懲罰?”
周景翊高大的身子直接躺平,一雙眼充滿欲望地看著她:“來,娘子,盡情揉虐我吧!一直揉虐到我受不了為止。”
花甜:……
呯的一聲響起,花甜在自己屋裏都嚇了一跳。
她起身悄悄朝外看去,透過門縫裏的光,看見自家姐夫抱著枕頭,一臉鬱悶地被趕出來了。
花晴噗嗤一笑,繼續躺回床上睡覺去了。
臘月初八,宜嫁娶。
吳大娘一大早就來到花家,幫著花甜一起忙前忙後著,村裏一些與花晴交好的手帕交們,也早在花晴屋內,為花晴妝扮著。
花虎已逝,餘氏深居簡出與花甜兩姐妹基本沒什麼來往了,今日的高堂之位,花甜便請了程大夫過來了。
程大夫自然是內心欣喜的,黑子與花晴兩個孩子,可是他看著好上的。
為表高興,他將自已在縣城裏開醫館的兒子和兒媳婦也叫了回來,就是為了花晴多湊上一份份子錢。
迎親的隊伍一路吹吹打打,將花轎地落在了屋外,吳大娘特意跑出去瞅上那麼一眼,臉上的笑容不由更加深了。
“晴兒,是黑子過來了,他啊,手裏捧著一個箱子,我瞧著倒像是一個寶貝。”
花晴今日整個人麵色嬌紅,一身嫁衣更加襯得她整個人俏麗如同美人蕉般,她道:“大娘可有看見那箱子裏有什麼?”
吳大娘笑嘻嘻道:“我沒看見,不過想來也是給你另添的聘禮,晴兒,你看黑子對你多在意。”
一般男方談定聘禮和彩禮之後,哪裏還會另外加辦的?也就是黑子這人實在。
花睛瞪眼:“這傻子,難道是將我前日退給他的一箱藥材給搬過來了?”
吳大娘:……
好吧,這小兩口是互相心疼著呢。
一個心疼對方給的聘禮多了,一個是心疼對方收的聘禮少了,所以才這般你讓著我,我讓著你。
這樣也好,小倆口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這以後的日子才會一條心。
花甜原本想忙著招呼家裏的客人,可周景翊也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將周宅的家丁全部都叫了過來,老管家負責接待,其他人操辦席麵,端菜的,倒酒的,跑來跑去……最後,花甜
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在妹妹出嫁這日,成為了最閑的人。
有些苦笑不得,又有些不舍。
花甜拉過花晴的手:“晴兒,婚後記得多回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