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甜一手提著柴刀,一手拎著裙子,二話不說來到那顆歪脖子棗樹之下。
有些村民好奇地跟著她,隻見她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拿著柴刀對著那顆棗樹砍了起來。
“呯,呯,呯……”
一聲又一聲,眾人頓時全部驚呆在原地。
“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花甜頭也不回,繼續著自己手裏的動作,“砍樹啊!”
花晴更加暈了:“姐姐,我知道你要砍樹,可我不明白你為何要砍樹?”
花甜:“每次走路都繞到這顆樹下,咱們把它砍了,不就繞不回來了嗎?”
眾人:……
這樣也能行?
大家轉而看向周景翊,卻見後者一臉癡迷地看著自家媳婦。
黑子偷偷扯了扯周景翊的衣角,道:“姐夫,這樣不可吧?”
周景翊如同沒有聽見黑子的話一般,一雙眼眸仍然追隨著花甜的動作,“黑子,成親之後你得要學會一件事情。”
黑子滿頭問號:“什麼事?”
周景翊:“媳婦的想法真可愛,不管如何,媳婦做什麼都是對的!”
黑子:……
好吧,就當他從來沒有問過!
棗樹很大,百年的風雨不是白白經曆的,若是一般人砍起來自然有些費力,但花甜又是何人,她直接運用了自己體內的靈力,三五下之後,棗樹應聲而倒。
花甜:“樹根都給你撥出來,看你再如何作妖。”
眾人一陣惡寒:……
他們突然之間覺得,也許花甜與凶手之後,兩者在暴力上,正是不相上下的力量。
“走!”
花甜仍然握緊柴刀,舉刀一揮,村民們趕緊跟上,誰還敢說半個不字。
遠遠看去,這一群對伍,不像是逃難的,倒像是土匪下山,壯觀十足。
也不知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理,眾村民們覺得就這樣跟著花甜,眼見她一般土霸王的樣子,居然莫名有些心安。
剛才那些恐懼不安驚慌失借,隨著花甜的步伐,全部依依消散不見了。
這還真是奇怪了!
花甜一邊走一邊拿著柴刀在手裏砍著,一路下來,被她砍的東西不少,樹木,房屋,指路的木牌……總之她想砍便砍,看哪裏不順眼便砍哪裏。
最後,她居然來了一句。
“這樣砍也不是辦法,要想找出凶手,咱們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
“把這個村莊燒了。”
“……”
眾人有些懵逼,大家已經跟不上她的節奏了。
花甜回頭,便看見了目瞪口呆的村民們,她對大家笑一笑,道:“反正這裏是凶手的地盤,咱們便宜誰也不能便宜他,你們說對不對?”
眾人:……
你力量最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於是,在花甜的吩咐之下,眾人舉著火把,一臉迷茫地將附近所有的房屋給燒了起來。
大家夥最先開始的時候,神情是麻木的,可隨著火焰的升高,當整個村莊都陷入一片火海之中時,眾人臉上漸漸浮現出了一絲絲的興奮難捺。
不,這樣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