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打死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凶手目光含著冷意,臉上的神情倔強無比,他此時恨不能喝花甜的血啃她的肉,又怎麼會輕易告訴她自己的動機是為何。
花甜勾了勾嘴角,“不肯說是吧?放心,我也不打你,相反,我有個好東西給你。”
說罷,她掏出腰間掛著的一個小小香囊,強迫凶手的嘴巴張開,將香囊裏的東西倒入凶手口中。
一邊倒一邊說道:“這辣椒麵可是你留在村子裏的,我想著這一路上總會用到的,沒想到派上用場的時候這麼快就來了。”
其實是之前吃烤雞剩下的,她留著,以備後麵再用。
現在既然找到凶手了,當然是先“孝敬”一下凶手了!
“啊呸……咳咳咳……”
凶手麵色潮紅地嗆出聲來,他整張臉全皺在一起,眉眼間係數痛苦,咳不出又吸不入,整個人被辣得痛不欲生。
花甜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怎麼樣,還不肯說嗎?”
凶手趴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仿佛下一秒就要喘不過氣來,死去一般。
好不容易順了一口氣,呸了一口,道:“你就這點能耐?嗬嗬……咳,有什麼盡管使上來,老子就不告訴你!”
花甜笑了,她又抽出一個小葫蘆瓶,對著凶手的嘴巴倒了進去。
凶手以為又是辣椒麵之類的,已經抿住了呼吸做好準備,可嗓子眼半天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目光中閃過一絲茫然,“你喂給我什麼?”
花甜:“一條毒蟲,我們苗疆特有的,哦,現在這蟲啊……”
她的手指纖長,指著凶手的脖頸處,慢慢向下滑動著:“應該正順著你的食管,一點一點向下爬著,一邊爬一邊啃食著你的血肉……”
凶手一怔,原本並無半點反應的身體,仿佛也開始癢了起來。
他一把抓住自己的脖子,如果作嘔,除了一口鮮紅的血以外,並未見任何蟲類。
“你……毒婦!”
花甜輕拍手:“你還是省點力氣罵我吧,這蟲子如非我召喚,它是不會出來的,相反,幾個時辰之後,它會慢慢啃掉你的心髒,到時候,你的心就如同被一萬隻螞蟻在吸食一般,又癢又疼……最後,你仍然死不了,它會再慢慢向下,爬到你的骨頭縫裏……”
“我,我說……”
凶手再也受不住了,他臉色死白,一張臉上寫滿了驚慌害怕。
也許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殺了那麼多的人,有一天,居然會得到這種報應吧。
周景翊搖頭,這凶手落在他媳婦手裏,也怪可憐見的。
花甜滿意地點頭:“那你便快點招供。”
“我……這村莊的建始人其實不止我一個。”
凶手開口,聲音裏已經充滿了疲憊,“我是京城人士,原本也不知道這裏,可是有一天,與我關係較好的一個朋友告訴我,有一個好玩的新奇玩法,問我要不要加入。”
“如你所見,我與我朋友家中都算富裕,於是我們幾個人一合計,便來到大華村,重新修造村莊,然後將原村民全部都趕走,空下一個村莊,等待著我們的獵物上門。”
“每次獵物都是一群人,我們最大愛好就是看著這一群待死的人在死亡線上掙紮時,那股無助又悲哀的樣子,還有人與人之間,互相猜嫉,互相背叛,互相捅刀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