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說書先生現在才知道自己惹上不該惹的麻煩了,他張了張唇,聲音顫抖道:“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是一對年輕夫妻,至於他們是什麼身份……”
說書先生努力回想著,最終也隻能搖搖頭。
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年輕婦人每日遞過來的一兩銀子,也是交由街邊的小乞丐手上,他當時接銀子時也沒多想,心道隻要有人送過來就成了。
現在想來,他連對方是什麼身份都不清楚。
“哼,不知道是吧?”
麵具人向前走了一步,雙手掐上說書先生的脖子,聲音冷酷道:“我幫你好好回憶回憶,也許你就知道了。”
說書先生被掐
得滿臉通紅,他艱難道:“我真的不知道……”
脖子上的力量加重,自己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了,就在說書先生以為自己要死在這裏時,大門卻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嘭”的一聲,有一道人影出現在門口處。
麵具人猛然回頭,目光裏寫滿了不可置信,怎麼會,這地方他明明派了重兵把守。
花甜目光冷冷地看著門內的一切,道:“永安候好手段,這麼快就迫不及待出手了?”
麵具人一驚,她怎麼會知道自己是永安候?
花甜抬起手中石子,對著永安候的手精準無誤地射出,石子打在永安候手指上,永安候吃痛,立即鬆開手指。
說書先生死裏逃生,他抬起步伐就往花甜身後躲。
永安候此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冷笑一聲:“原來你就是謠言幕後之人。”
這幾日京城風風雨雨,大家都在猜測著,三家的公子哥到底有誰參與了,而其中首當其衝的,便是他永安候府。
記得自己當時在蓮花鎮是,便是這小婦人阻攔了自己,現在又是她……
“好,很好,既然你們今日都來了,倒還省了我的事……來人,將他們倆一起拿下!”
花甜:“嗬,也不看看自己請的都是些什麼三腳貓,就憑他們也想拿下我?”
腳一抬,已經將最靠近門邊的一個侍衛給踢倒在地。
永安候心中一驚,又見自己幾個侍衛上前,卻無一人能是花甜的對手。
花甜幾乎一手一個,將他手下這些人給重傷了。
說書先生大叫其妙,“夫人,您實在是太厲害了,古有木蘭代父從軍,今有婦人替天行道。實在是難能可貴。”
又朝著永安候道:“哼,難怪你帶著麵具,原來是無臉見人,確實,若是我養出這樣毫無人性的兒子,我還不如自己先一頭撞死了來消民怨……”
“閉嘴吧你!”
花甜一把拉過說書先生,這位先生耍嘴皮子也不看一下場合,現在激怒永安候,對他們倆的逃脫可沒任何好處。
花甜不再戀戰,拉著說書先生就往外跑,這地方她進來之前先探過底,出去的時候倒還記得路,一路憑著赤腳雙拳,礙生生殺出一條血路。
待出了這暗房後,花甜拉著說書先生一路往城外跑,直至城外的竹林之中,她才停了下來。
“女俠,請受我一拜。”
說書先生明白,今日若不是花甜,今日恐怕就要死在那暗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