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萬貴妃與周景翊之間的淵源,花甜也就明白了,萬貴妃為何會這麼做。
她是要為自己的妹妹報仇。
這萬貴妃在深宮中待了十幾年了,蟄伏了這麼久她才動手,想來這也是一個忍辱負重不太好惹的角色。
不過花甜可不怕,對方是貴妃又如何?
萬二小姐固然死得可惜,可周景翊又不是凶手,這些年以來,周景翊之所以一直在戰場上未歸,想來便是害怕再有萬二小姐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才拚命地保護整個大夏朝。
萬貴妃在後宮中享受榮華時,周景翊在戰場上刀尖舔血,若論辛苦,自然是周景翊苦上萬倍。
再想想自己與小天意,若不是她體內有靈泉,恐怕她與孩子早已經被萬貴妃毒死了。
這個萬貴妃真是一個是非不分的狠毒婦人。
。
“王妃,丁山回來了。”
香憐進入正殿時,花甜正坐在圓桌前想著事情,聽見她的聲音,忙道:“請他進來。”
丁山在外麵就聽見王妃溫柔的聲音,他認識花甜已有一年多了,這一年裏,王妃仍然敬重他,這讓他心底軟軟的。
“王妃,屬下在那土地廟的後院守了一天一夜,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人進去。”
花甜:“一個人都沒有嗎?”
“嗯,”丁山點頭:“倒是您藏在櫃子裏那人,屬下已經將他抓到軍營中去了。”
花甜若有所思地點頭:“如若沒有人與他對接,那麼此人就是唯一的線索,他極其重要,你們一定要好好想辦法,務必從他嘴裏套出些有用的東西……還有,別讓他死了。”
軍營裏對待敵國的俘虜有的是辦法,花甜相信,在不逼死人的情況下,讓他吐裏嘴裏的東西,這對丁山並不是難事。
丁山沉著應下:“屬下知道。”
夜間,周景翊從軍營中回來了。
丁山見周景翊回來,與他簡單稟報了一下這兩天的差事。
“王爺,那人我已經抓住了,屬下看他是個無根的東西,想必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如實招來。”
周景翊沉呤:“想要此人招供並不是難事,現在難的,是如何讓當今聖上知道貴妃的惡行。”
丁山聽了,沉默地不說話,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爺現在說這話,隻不過是在自我琢磨,並沒有詢問他的意思。
“行了,你先回去吧,記住把人給看好了。”
“是!”
丁山走了之後,周景翊一人在書房裏坐了許久,久到外間傳來腳步聲,他才驚覺已經夜深了。
“相公。”
花甜從外麵推門而入,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她都喜歡叫他相公。
縱然做了王妃,她可以叫他夫君,或者王爺……可她打心眼更加喜歡這個稱呼,親密無間裏透過著屬於他們倆從前的回憶。
周景翊見她過來了,道:“夜深了,怎麼還不休息?”
花甜嗔道:“你不回屋,我又怎麼睡得著。”
“哦——”周景翊拉長了語調:“娘子這是想我了……放心,一會為夫在床上與你打兩架,你便能睡著了。”
“你這老不正經!”
花甜啐了他一口,明明都是兩個孩子的爹了,怎麼一點正形也沒有?
“方才丁山可與你稟報過了?那人我已經讓他拉到軍營去了,想必不出幾日,他便能老實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