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男人下定決心想要做成某件事時,任何事物都不在是阻礙。
這一點,花甜在周景翊身上看得很透徹。
他一直便是這樣一個人,穩重膽大,做事有勇有謀,花甜從不懷疑,他若是想要做成什麼,一定能達成他的目標。
現在周景翊想要將武館擴大,首先便是從場地上擴建。
對麵毅力武館是他看中的第一個目標。
沈莀正在家中休養時,門房來報,說有一位姓周的客人正在門外等著拜見。
沈莀前一段時間被花甜氣得不輕,一聽姓周的便有些敏感,他猶豫了一下,道:“你就說本爺不舒服,讓他改日再來吧。”
“沈大當家的看著精神不錯,又如何不舒服了?莫非是沈大當家的,怕見我不成?”
門房還未來得及去通報,周景翊已經大步走了進來。
沈莀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裏一股火就冒了起來,不過麵對男人的威嚴之色,又自覺矮了一頭。
男人天生的直覺告訴他,這周景翊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怕?嗬嗬,你去打聽一下,我沈莀什麼時候怕過誰了?”
縱然心裏有些發怵,麵子上還是要強撐著呢。
周景翊冷冷瞥了一眼沈莀,道:“既如此,那我們便談正事吧。”
“什麼正事?”
沈莀端起一杯茶,模樣有些不以為然,他認為自己與周景翊之間會有什麼正事,他們倆最大的關係難道不是情敵麼?
周景翊:“把你的武館賣給我。”
“噗——”
正在喝茶的沈莀一口茶水噴了出來,臉上驚訝不已。
“你沒吃錯藥吧?”
毅勇武館經營得好好的,生意是他三四倍好,他還來要自己的毅力武館做什麼?
周景翊也不廢話:“我要將毅勇武館做成整個大夏朝第一。你是幹不過我的。”
沈莀:……
這尼瑪也太讓人沒臉了吧?
周景翊的聲音聽起人仍然讓人氣得牙癢癢:“不服我們就來比一場。”
沈莀將袖子往上卷了幾圈,嘴角冷笑道:“好啊,老子正憋屈著呢。今日可是你自己找上門了,若是傷了哪裏,你可別怪我!”
君子能動手決不逼逼,沈莀二話不說揮著拳頭就上了。
可惜, 一個回合下來,他半分便宜也沒撈著,反而讓周景翊反擰了手腕。
周景翊:“賣不賣?”
沈莀高囔:“老子不賣,有本事你把老子手擰斷。”
哢嚓一聲之後,沈莀痛得整個身子一抖。
媽的,這人真的把他的手腕給掰斷了。
“啊啊啊啊啊!”
沈莀頓時鬼哭狼嚎。
“老子去你媽的,老子不賣,打死也不賣!”
“那就繼續打!”
周景翊顯然也是懶得逼逼的人,直接再次動手了。
沈莀左手腕被他擰斷了,單憑一隻手如何是他對手,不出幾招,又被擰住另一隻手腕。
周景翊逼近他,周身的氣場將沈莀壓得死死的。、
“你到底賣不賣?”
沈莀已是淚流滿麵,隻剩下點頭的份:“賣,我賣……”
周景翊這才一把將他放開,從懷裏掏出五十兩銀票,丟到沈莀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