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甜走至花晴身側,伸出手臂將她緊摟住,姐妹倆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容玄目光追隨著花晴,二年未見,她變化的挺大的。
不再是從前那個俏皮可愛的少年,身上更多了一副沉重的味道,這些……全是那個男人給她的嗎?
“容玄,你小子怎麼回來了?”
勇子還記得容玄,這家夥偷了師傅的拳譜之後就溜了,沒想到如今還有臉回來。
雖然剛才他當著眾人的麵說會娶花晴,不過勇子認為,那話隻是容玄為了挽救花晴的麵子而講的。
哼,別以為他這麼說,毅勇武館的人就會放過他。
容玄則是一身坦然,他笑道:“我回來是為了一個人。”
花晴心頭微動,目光不由就朝著容玄看地去,正好他的目光也看向她,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彙著。
勇子哼了哼,“花晴姐,你可別再上這小子的當了,當年他騙了你拳譜,轉頭就賣給了沈莀,這事今日就該有個了斷。”
“對,”石頭也是一個認死理的,“既然你回來了,那就把當年那筆債給還了吧。”
容玄有些無奈地笑,沒想到過了兩年,這兩小子還是這麼記恨自己。
“那件事情我可以解釋,不過……”他語氣微頓,“縱然我再解釋,也掩蓋不了背叛你們的事實,我知道那本拳譜對沈莀根本就沒什麼用,他再如何也幹不過花館主。”
“所以這就是你背叛我們的理由。”
“不是,我差錢。”
眾人:……
如此厚顏無恥地說出自己差錢的人,這世上也隻有他一個人了。
花甜卻聽出了另一層意思,她道:“所以你故意把拳譜賣給沈莀?”
“對,既然他送錢上門了,我豈有不收之理。”
容玄的坦蕩蕩,真是讓他恨得牙癢癢,又覺得他的話仿佛還有幾分在理。
容玄接著道:“花館主,你的武功遠在沈莀之上,所以我才放心大膽地將拳譜偷給他,因為我知道,沈莀僅憑著那本拳譜,短時間內根本就比不過你。”
花甜:“嗬,你可真是明目張膽的小人了。”
做人分為兩種,一種是真小人,一種是偽君子,看來容玄是真小人無疑了。
“是,當年我拿著他給的銀子去外麵闖蕩,這二年也小有收獲,那銀子所賺的錢,如今連本帶利係數歸還,還請花館主原諒。”
沈莀說完這話,他身後一個仆人打扮,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便朝著花甜奉上一個小箱子。
花甜接過之後,掃了兩眼,嘴角不由勾出幾分笑意。
“看來你這二年收獲不少。”
這是一整箱白銀,加上一起恐怕已經超過二,三百兩了。
當年那拳譜是她閑時無聊畫上的,哪值得這麼多銀子。
“隻要花館主不嫌少便好。”
花甜笑笑,“容玄,我覺得你有句話說得很對,送上門的銀子,豈有不收之理,所以這我便笑納了。”
不過……
她掃了一眼花晴,見晴兒正低垂著腦袋,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知心中做何感想。
“不過當年這事受騙的可是我妹妹,這你該如何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