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蘇雪的打算我已經有了眉目,甚至是了然於胸了,換句話說,也是我一步步的引她進來的。
躡手躡腳的推開門,我不打算去到甚江身邊,他不想普通的紈絝子弟,但我總怕他借酒裝瘋。
就在我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要打開門的時候,甚江忽然開了口:
“你這是要去哪兒?不和我把戲做完?”
好家夥,他果然沒有中計,我快速地調節了一會兒自己的表情,隨後賠笑似的看著甚江。
我說:“我就知道甚少爺聰慧,不會中這種小伎倆。”
甚江很是得意,甚至是抖了抖眉毛:“她做的拙劣,以為誰都沒有看見。”
他果然不再叫蘇雪小丫頭了,能想到這種手段的女孩兒配不上這樣無瑕的稱呼。
我看了看手表,環胸看著麵前的甚江,他能夠清醒是我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或許對我有很大的用處。
靈光一閃而過,我臉上很快就有了笑意,而甚江則敏感的向著房間裏麵瑟縮了一下。
“你別想了什麼餿主意,周楚還在樓下,我不想這麼早和他撕破臉。”甚江暗罵了一句什麼。
他雖然和周楚一向不對付,但這些作為都是背地裏的,很少放在台麵上,因為兩個大家族也要臉麵。
我則不在意的抖了抖肩膀,那一次三千萬的事情過後,他和周楚之間的硝煙隻要是個人都看得出來,現在說這些隻不過是要我求她。
將手包放在一邊,我毫不猶豫的將裙帶解了下來,露出了渾圓的肩膀,直直的躺在了床上。
“愣著做什麼?”我看著甚江抽搐的神色,指了指門口。
那可是有不小的動靜,前來聽牆角的人太過於緊張了,碰到了好幾下門。
甚江隻能配合我,否則我出去了一樣要反咬他一口,他故意笑的得意:“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隨後甚江也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一半,我扯過被子將我倆蓋了起來,遠遠看過去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兒。
“叫!”我微眯著眼睛看見房門被推開了一些,擰了一把甚江腰間的軟肉。
我是做不出來這種假象,但是甚江“身經百戰”,現在不讓他一展雄風要等到什麼時候。
甚江的臉瞬間就紅了,似乎很不甘心我這樣利用他,但還是咬著牙低吼了起來。
場麵更加真了,房門被人關上,隨即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報信的走了。
我立刻翻身坐起來,不管是什麼事情,和別的男人趟在一張床上我總是不自在的。
穿好了衣服我就準備下樓看好戲,但甚江不能動作,我瞪了他一眼,才敢放心的躲在了樓梯的另外一邊。
“劉總,徐嵐呢?她不是你的貴客嗎?要不是她幫您發帖子,哪有這樣的氣象啊,叫她出來給我們助助興啊。”蘇雪站在主席台上說著,她原本就年輕,臉上還帶著一些紅暈。
這一番做派像極了小孩子喝醉不懂事,更是讓全場都笑了起來,沒有人責怪她的話裏有話。
“徐嵐呢?讓她出來。”
不少人開始起哄了,而嶽薇就站在蘇雪的身旁,顯得非常的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