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火急。”波爾坐在自己的車上完全沒有理會周楚威脅的眼神,而是邊說邊替我打開了門。
有多麼著急?我含笑看著波爾,仿佛知道了他要做什麼一樣。
老高是他留在澳洲這麼久唯一的牽掛,波爾確實時時刻刻都在掛念著研究所的事情,現在找來也不足為奇。
“沒有下一次。”周楚最後拗不過我想要去的心思,戀戀不舍得在我嘴唇上掠奪了一番,隨後威脅了一句波爾。
他沉默著沒有理會,直到車子開出去老遠波爾才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小子真狂妄,帶勁。”
我好半天才知道他在報複周楚警告他的那句話,這時候的波爾像極了一個老頑童,有些惹人喜歡。
“你是聯係上誰了?研究所的人這麼容易被說動?”我這個狗頭軍師開始詢問細節,波爾則顯得躍躍欲試。
“那個所長以前就不是什麼好人,他極其的貪財,這一次入股成功也是他吃下了不少髒錢我才找到的門路”
路上的車漸漸地擁堵起來,可是波爾孩子一路向市中心進發,老遠我就看見了他的目的地,一個井壁輝煌的會所。
我不禁咋舌,這可是個大手筆,一晚上下來的花費怎麼也得十萬起步了,波爾這是下血本了。
“我先說好,如果事實讓你失望了,絕對不能爆發,而是要顯得不服氣傲氣的離開,最好在說一些總會有人同意的話。”我漫不經心的看向了窗外。
波爾有些不服氣,他從後視鏡裏看了我一眼:“我也是有些本事的。”
“可是納蘭平沒有那麼簡單。”
我用這句話做了總結陳述,波爾也沉默了下來,似乎是在回想著往事。
就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話題,我們最後終於從車流中擺脫了出來,到了這個像是皇宮一樣的會所,走進去就覺得很有格調了。
波爾毫不客氣的包下了一整個包間,先是吃飯後是娛樂,少爺小姐都準備全了。
我們到的很早,這一回輪到所長姍姍來遲,我沒有記住他的名字,因為太長了。
他打著哈哈入座:“路上太堵了,抱歉。”
“沒事兒,您做。”我充當起了禮儀的角色將所長引入座位,波爾給了我一個眼色之後就開始和他侃侃而談。
推杯換盞之前氣氛就漸漸地熟稔起來,所長甚至都放肆的摟著替他布菜的小姐開始上下其手,看著我心中一陣鄙夷。
相由心生,這個所長第一眼緣就不太好,現在更是毀了他研究所工作人員的身份。
很快波爾就開誠布公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老高想了一輩子回家,我今天的提議並非沒有考慮的。”
說完就有人提了個行李箱進來,他緩緩地打開,我這時候才發現,這裏麵慢慢地全都是錢,美金!
這得多少錢?饒是我都目瞪口呆了一瞬間,而所長更是看著錢眼睛都不會眨了,更是明目張膽的吞了吞口水。
我的眼神不自覺的飄香波爾,他眼底裏透出一股狠厲,一上來就搬出最大的籌碼,看來他是想極了老高回家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