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搖了搖頭,“不會。難道你覺得我可以看出來的事情,他會看不出來麼?”
我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確實我有些擔心過度,畢竟烈這件事,我說到底還是一個外人,我並不適合過多的摻手。我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烈,在某方麵他所經曆的比雅更過,考慮也比他詳細,所以我相信,他可以做得更好。
在我自我安慰的時候,周楚一把將我摟在了懷中,抬頭我主動地勾住他的脖頸吻上他的雙唇,畢竟這個時候沒有其他的什麼可以比一個吻更能體現我對周楚的感恩了。
如果要說烈在保護著雅,是親人的保護,那麼周楚對於我就是愛人的保護,無微不至的保護。
在某方麵,周楚並不會過多的摻手我的事情,他希望我學會自己搞定所有的事情,所以他隻會在我有不懂的時候才開口為我解答,告訴我,我需要做些什麼。或者告訴我,我哪裏做得不對。
我將自己的感謝都藏在了這個吻裏,盡可能地學著他平時吻我的樣子,我們唇齒相依,相互交換著空氣。
一吻作罷,我被周楚抱著丟在了床上,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出危險,連忙抱著被子將自己全身裹好躲到了一邊,“不能再吃了!”
“好。”周楚答應得幹脆利落讓我都有些詫異,我偷偷地掀開被子的一角,探出腦袋看了過去,看周楚忽然躺了下來,嚇得我立馬一個打滾想要滾出他的懷裏,但卻被他牢牢地鎖在懷中。
“你,你說不做的!”我有些底氣不足地開口,換來的是周楚落在我額頭上的一記輕吻。
周楚開口時還帶有一些剛剛喝了的紅酒味,濃鬱和陳厚,“恩,不做,快睡吧。”
我還有些忐忑不安,生怕周楚這是緩兵之計,等我鬆懈下來後忽然一下子脫掉我的衣服,將我摁在床上吃得幹幹淨淨。
等我聽到了周楚均勻的呼吸聲,這才又偷偷地朝他看了過去,他已經閉著眼睛進入了睡眠之中,我這才鬆了口氣將自己身上的那些被子踢掉,還用手扇了扇風。
在澳洲的這個時候,雖然不算是很熱,但是晚上喝了幾杯酒後,酒力的發散總是讓我覺得自己快要被自己熱死了。
“乖,睡吧。”周楚的手自動地纏上我的腰,他並沒有多說什麼。
我一下子又被對方嚇到,剛想要起身將剛剛踢掉的被子重新抱回來時,周楚的手已經牢牢地抱著我的腰身,讓我一點都沒有辦法動彈。
我試圖掙紮了幾下,卻發現腰身上的手卻是越發的用力,用力地將我牢牢鎖在懷中。
發現自己是掙脫不開的,反而讓自己滿身都是汗,我隻好放棄自己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乖乖在他的懷中呆著。
等到我還想著等周楚睡著後再次偷跑,但是在他懷中明顯是令人極為舒適的存在,我在等著他睡著的時候,自己卻一點點地進入了夢鄉,還順道伸手將他的腰身摟住,舒服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