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納蘭赫赫明顯被烈的行為給氣得說不出話,伸出的手指還停留在空中指著烈,咬牙切齒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
我坐在椅子上晃著腳,烈是再幫我吸引納蘭赫赫的注意力,那麼我何樂而不為呢,況且對於烈而言,知道了自己政府被外國的人收買那麼多,估摸著是誰都要生氣吧。
“哼!不管你們怎麼說,周楚的下落我是不會告訴你的。”納蘭赫赫收回手,輕哼一聲,隨後突然轉頭看我,“那頭如果不是你半路跑了,你現在就可以和周楚在一起了。所以你真的愛周楚麼?我看不一定,你更愛自己吧,徐嵐!”
“恩。”我點了點頭,並沒有因為納蘭赫赫這低劣的帶著挑撥離間性質的話語而有所不滿,隻是將椅子拉得靠近桌子,伸出的手用手肘置於桌麵上撐著腦袋,看著自己麵前的納蘭赫赫。
我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納蘭赫赫,沒有不悅,隻是單純地盯著,看著那個妝容精致的女子,看著她看似高雅卻隻不過是在故作鎮定的偽裝,我禁不住彎了彎雙眼。這樣的納蘭赫赫我怎麼會打不過了,我笑出聲來。
“納蘭赫赫。”我開口喊道。
納蘭赫赫的臉上滿是防備,“怎麼,你這個賤民,搶我未婚夫,還敢私自關押我!你是不是不在乎你父母了!”
我翹起二郎腿,往後靠著椅背,笑著雙眼彎彎,忽然覺得自己之前害怕納蘭赫赫這隻沒有牙齒的老虎真的是錯了。我抿了抿唇,打了一個響指,伸出手指指了指我自己,“我是賤民?那你是什麼?瑪麗蘇少女心,公主病?還覺得現在是大清呢?還私自關押,你覺得我現在殺了你會有人知道麼?”
我往前俯身靠去,納蘭赫赫往後縮了縮,我們兩個人之就這麼還是拉開了一定的距離,我看著眼睛裏頭開始蔓延恐懼的納蘭赫赫,滿足地點了點頭,“你應該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我不知道!”納蘭赫赫咽了咽口水,繼續往後鎖去,完全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你如果害死我,我背後的那個人會殺了周楚的,我保證!”
“哦?”我挑了挑眉,是了,這就可以證明周楚真的在納蘭赫赫手裏。而且納蘭赫赫還有幫手,這個人恐怕還是澳洲的某個大戶。
屈起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了敲,嘴角微微揚起,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話語而有所生氣,我反而覺得自己像是在捉弄老鼠的貓,“你確定那個人會知道在那兒麼?你確定你在他心目中有周楚重要?納蘭赫赫,你不過是納蘭家和那個人合作之間的一個棋子,哦,或者該說是質子,這一點我想你比誰都清楚吧。”
納蘭赫赫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力,她的牙齒輕輕咬著下唇,唇瓣早就褪去了血色,“你,你怎麼知道的。不,你都是騙人的!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舒爾笑開,美眉眼之間都是笑意,看來我沒有猜錯了。納蘭赫赫確實隻是一個棋子,或者說是質子才更準確一點。我本來還在納悶為什麼她會回到這個她被綁架過的地方,看來不是她想回來,而是不回來在中國恐怕沒有了她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