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秦朗被梅麗莎壓在身上,像剝洋蔥一樣剝去了所有衣物,隻餘一件內衣吊在身上,感覺十分羞恥,
饒是秦朗久經沙場,也感覺老臉有些掛不住。
要知道秦朗修煉有成以來,從來都是自己主動,最起碼也是心理主動,何曾被女人如此逆襲過?
可是他此刻被特製床榻探出來的機械裝置控製了手腳,反抗不能,擺成一個大字型,隻能任由梅麗莎撕掉自己最後一件衣物……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千鈞一發之際,房門忽然一動,隨後迎風敞開,一個女人站在門口對著床上的一對野鴛鴦笑著說道:“Hello,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沒有耽誤開場熱戲哦!”
秦朗扭頭一看,赫然正是依璿,他連忙對梅麗莎說道:“我的大徒弟來了!快些把我放開,否則我大徒弟暴怒之下,你恐怕性命難保啊!”
梅麗莎與大油條觸手可及,眼巴巴的看了一眼,吞了口唾沫,怒道:“大徒弟?你又不是和尚,怎麼會有徒弟呢?難道剛才你說的故事是再說你自己?可是你也沒說你的徒弟是一名女子……”
依璿看到秦朗被壓在床上,四肢全部被捆縛住,忍不住拍著手笑道:“哎呀,神龍進洞,珠聯璧合!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好久沒看過這麼熱鬧的場麵了!”
秦朗掙紮著起身,說道:“依璿,親親好老婆,你怎麼來了?這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是在幫這位姑娘治病呢!”
依璿笑道:“治病?你的醫術也太強悍了吧,不光能給人治病,還能為僵屍治病?”
梅麗莎沒想到自己與秦朗偷情,會被他的老婆抓奸在床,此刻有些緊張,也有些不甘心,畢竟小鮮肉還沒吃到嘴裏,因此死活賴在秦朗身上不肯下床,
依璿笑道:“喲,還舍不得啊!正好,我幫你們拍上一段藝術片,想來以你們兩位的姿色,應該是極好的吧!”
秦朗一邊掙紮,一邊解釋道:“別,拍什麼藝術片,我又不是加藤鷹,我覺得近來醫術大增,你快點把我放下來,我們好久不見,難道你不想我嗎?”
依璿取出了一台攝像機,來到兩個人近前,一邊近距離拍攝,一邊說道:“想?怎麼不想?我想你……想到想要殺死你啊!”
依璿猛然操控攝像機,按住一個按鈕,從鏡頭處出現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秦朗和梅麗莎就是一通掃射,攝像機竟然是一挺機槍。
梅麗莎首當其衝,被機槍打的千瘡百孔,露出白嫩肌膚下麵幹枯的肌肉纖維,這些纖維細胞好像枯木朽株一般,此刻竟然還活著,扭曲著攀附向秦朗,似乎極度渴望眼前這個男人的鮮血和精髓,隻有那些東西才能暫時填飽細胞的欲望,讓她滿足。
機槍子彈的巨大衝擊力將梅麗莎撕碎,隨後掀翻掉落地麵,依璿槍口不曾轉移,將剩餘的子彈一股腦全部射向秦朗。
兩米遠的距離,秦朗就在機槍掃射範圍之內,無數子彈打在他的身上,隨後被彈射出去,一時間屋內跳彈橫飛,依璿甚至被跳彈飛過,臉頰被劃出一道口子,流出紅色的鮮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