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想我真的破碎了(1 / 3)

回到穆軒麒的房子,坐在花園的秋千上,心裏想著朗釋的話。

哥哥真的為我哭了麼?可是,那樣的淚水算什麼?如果是心疼我,為什麼今天還會這樣對我?我想不透,罷了,隻要我自己堅持自己的想法,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那麼尹楠呢?最後一次的機會,他會請律師還是會挽回?真是可笑,今時今日,我竟然還在為他著想,渴望他能珍愛我。

“欣欣,你在哪?”大門口傳來穆軒麒焦急的聲音。

“我在這,怎麼了?”我微笑著走出花園,站在客廳看著滿頭大汗的他。

“聽說你去見朗釋了?”他滿臉疑惑,眼睛不時在我身上打量。

“嗯,結果被出賣啦!嘻嘻,我還見到了辛飛和尹楠哦!”我吐吐舌頭,調皮的笑著。

“怎麼不包紮傷口呢?”穆軒麒心疼的拉著我受傷的手,仔細端詳,傷口已經不流血了,血液在我的手腕處凝結成一道紅色的線,頗為顯眼。

“你生氣了嗎?”看著他皺著眉頭的臉,我不由得用另一隻手撫摸上去,他顯然是沒有想到我這麼做,眼睛裏有些驚訝。

“沒有,隻是,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他從房間裏找到醫藥箱,拉著我坐到沙發上,輕柔的為我消毒。“疼麼?疼的話就告訴我,我盡量輕點。”

“不疼。”怎麼會疼呢?這種疼和心裏的疼相比,根本就是毛毛雨,絲毫打濕不了我。

“你缺錢了?”他一邊為我的傷口塗上消炎藥粉,一邊若無其事的問。

“好久沒出去,有點悶,所以想起好發工資了。”我笑眯眯的看著他為我包紮傷口時溫柔的表情,尹楠以前也會這樣溫柔的看著我呢!

“哦。”他沉默,手上的動作更加小心翼翼,潔白的紗布在我的手腕處纏了一道又一道,直到厚厚一層,他才剪開用膠布粘好。

“嘻嘻,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想來他大概是聽到消息後,特意提前回來的吧?

“嗯,我接到朗釋的電話,知道你去找他時發生的事,我不放心你,所以就回來了。”他把紗布、酒精、消炎藥粉、膠布、棉花一一放入醫藥箱,整理好後再放回原處。

“唔,他說了什麼嗎?”我依然笑著看他做完這一係列動作,其實他真的是個很溫柔的人。

“他說,沒想到半個多月沒見到的你居然會用這麼極端的手法來抗拒尋找你的人,更沒想到你會有備而去。”他到現在還是無法相信眼前這個柔弱的女子居然會用割腕來逼迫三個大男人放她走。

“嘿嘿,為求自保嘛!”我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卻差點被穆軒麒拋來的大白眼淹死。

“很危險的,你知道嗎?”他一臉好氣又好笑的模樣,走到我身邊輕拍了我的頭一下。

“嘿嘿,我知道我肚子餓了。”我用沒受傷的手拍了拍肚子,接著無辜看著自己受傷的手歎息。

“好啦,你個小饞貓,我去給你做,想吃什麼?”穆軒麒心甘情願的被我打敗,然後恭敬地問我。

“不用太豪華,照著滿漢全席做吧!”我努努嘴,很勉為其難的回答。

“喳,奴才遵旨!”穆軒麒甩甩手,向我叩拜一番,往後退著走進廚房,我不禁捂著肚子大笑。

穆軒麒,你總是為了我做一些事,心甘情願,可其中的酸甜苦辣隻有你自己最了解,你從不讓我知道,你努力的維護我的心,卻在維護的同時因為我而受傷,你這個大傻瓜!

“你怎麼了?”正在擇菜的穆軒麒被我從身後緊緊環住腰部,他驚了一下,隨後溫柔的拍了拍我抱住他的手。

“穆軒麒,你是個笨蛋!”貼著他寬大的後背,我哽咽的落淚,想起朗釋說的那些,我心裏就感到我對這個男人虧欠的越來越多。

“怎麼了?”他似乎察覺出我的反常,停下手中的動作,想要轉過身來,卻被我固執的固定住。

“我哥打人很痛的。”我含混不清地說道,臉不停的在他背後磨蹭。

“嗯,是很疼。”他點點頭,沉默了。“你知道了?”

“嗯哪。”我好不容易從嗓子擠兩個字。

“你要和尹楠離婚麼?”他似乎猶豫了一下,最後深吸一口氣說了出來。

“嗯,我想好了。”我鬆開環住他的雙手,不自在的轉身到一邊取下一個杯子倒了杯果汁。

“那你會嫁給我麼?”穆軒麒看了我一眼,又開始手上的工作。

“唔,肚子餓了。”我放下杯子,揉著肚子,笑著看向他。

“嗯,我不逼你。先上樓休息去吧,一會好了我叫你!”他低頭不語,可我卻看見他眼角中的閃光。

我記得我曾看過一本書,叫《英雄成功記》,內容是這樣的:

他,馬勇,男,27歲,性格內向,一米八的高個子,卻是個跟女孩子說話都會臉紅的大男孩。從小學到參加工作,一直都是普普通通的過著每一天,沒有奇跡,沒有豔遇,沒有波瀾,換言而之,就是比白開水還要白開水。

談過幾個女朋友,可每次都在談婚論嫁時,準新娘消失不見,同樣在準新娘消失的時候一並消失的還有他辛辛苦苦打工攢下的錢。到最後,他不敢再愛,深怕付出後得到的是雙倍痛苦。

每一次慘遭失戀的打擊,他都會拖上幾個哥們去大喝一頓,最後爛醉如泥的被未醉的哥們抬回原準備做新房卻在準新娘跑了之後變得空蕩蕩的家裏。被丟到床上的他每次都會很不甘心的再爬起來,衝到陽台,也不管夜有多深,大喊著:“我,馬勇,什麼都沒有,就,就有倒黴!我,我怕誰?!”

接下來他在一片驟然升起的光亮中,伴隨著人們無情的咒罵聲,滿足的打個酒嗝,拍拍屁股,仿佛是完成一項神聖的儀式滿意的倒在床上就睡。第二天起來帶著歉意的微笑見人就點頭哈腰道歉,然後累死累活的重新開始攢錢。

她,程樂,女,25歲,活潑開朗,年紀輕輕卻已經是刑警隊裏的便衣女警,號稱警隊一枝花。雖然閱人無數,雷厲風行,幾乎完美的像個神話,但感情上卻是一塊未經開墾的土地。

她的生活裏充滿了驚險刺激,你想一個成天跟蹤罪犯、審問罪犯,必要時刻還會進行槍械戰鬥的人,她的生活怎麼能不算是驚險刺激呢?雖然她對這樣的生活很滿意,但是程媽媽可不這麼想,女人嘛,到了一定得年紀就要結婚生孩子,然後在家相夫教子,一家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