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男人走了進來,咳嗽了一聲,目光落在慕淺這邊。
慕淺看著他,擰了擰眉,臉色微沉,然後僵硬著身體站了起來,看著他攥了攥拳,顯得有些緊張。
“嗬嗬,你們聊你們聊。我今天的任務完成了,今天還有事兒得去老撾一趟,慕淺回見回見。”
賤賤看見那人走了進來,抱著筆記本電腦賤兮兮的笑了笑,繞過那男人走了出去,“你們慢慢聊,哈哈哈。”
關上了門,直接走了。
此刻,包廂裏便隻剩下了慕淺和那個男人。
“怎麼,不打算讓我坐下?”
那人一開口,嗓音極為魅惑動聽,很是撩人。
“你……你怎麼來了?”
慕淺語無倫次。
男人邁步亦步亦趨的走到她的麵前,他上前一步,慕淺往後挪了一步,最後靠在包廂的牆壁上,退無可退。
男人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的牆上,俯視著她,菲薄的唇瓣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當年那麼狠心的把我丟在島上,不該給我一個理由?嗯?”
“嗬嗬。”
慕淺尷尬的笑了笑,緊張的連呼吸都有些生硬。
“薄……薄夜,好久不見啊。”
她死都想不到薄夜居然會出現在她的麵前,時隔一年多之後兩人會再一次見麵,還以如此尷尬的方式見麵。
這個賤賤,居然出賣了她。
實在是……過分。
“嗬,還知道我的名字?”
男人取下墨鏡,露出那一雙深邃好看的湛藍色瞳眸,用墨鏡挑起她的下巴,“幾年了?快兩年了,人間蒸發,如果不是賤賤告訴我你的下落,你是不是想躲我一輩子?”
皺眉,打量著她一副男人的模樣,“嘖……”咂舌,搖頭,“什麼裝束,難看死了。好好的一女人,硬是把自己搞的跟男人一樣,倒胃口。”
說著,起身走到了剛才賤賤坐著的位置坐下。
將墨鏡隨意的丟在桌子上,端起那一杯沒有動過的茶水飲了一口,“什麼時候回來的?”
“啊?我……我才回來一個多月。”
慕淺緊張的心久久無法平複。
當年在小島上,薄夜為了她承受了太多的傷痛,更是因為她的叛逃而飽受了水牢的刑罰,被閻烈打得很慘。
就連臨走的時候薄夜都還在水牢裏關著。
慕淺內心滿滿的都是內疚,還以為這輩子不會再見到薄夜,那樣心中的內疚就會深藏,而後遺忘。
隻是天知道才兩年的時間,就再一次的見麵了。
“聽說你現在掌管著弗萊爾集團?”
“嗯。”
“厲害了,一年多不見變化不少啊,怪不得滿世界都找不到你。”
“我……”
“你什麼你?”
男人撚起桌麵上一碟幹果朝著她身上一砸,說道:“打算一輩子不見我?我告訴你,為你受了那麼大罪,你得給我還回來,否則跟你沒完。”
“行。那你既然來了,從今天起,在海城所有的吃穿住行都算我的。”慕淺笑了,聽見薄夜的話,清楚那個生性灑脫的男人對當年的事情根本沒有那麼在意,她懸著的心也就落了下來。
“算你還有點良心,沒白浪費我感情。”
薄夜念叨了一句,拿起桌麵上的菜單,瞟了一眼,摁了一下呼叫鈴,等服務生進來之後他隨意的點了些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