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櫻?那行,我先回去,你在這兒陪著大哥。”
戚言商起身,拎起西裝走了出去。
待他離開之後,錦容關掉了吵人的音樂,坐在墨景琛的身邊,遞給他一支煙,“你是在玩命?”
墨景琛從他手裏接走了香煙,冷冷一笑,“既然知道,為什麼還給我煙?”
“說的好像我不給你煙,你就不會抽煙似得。”
錦容白了他一眼,自顧自的點燃香煙,抽了一口,語重心長道:“你真的不能再這麼繼續下去,否則遲早自己把自己作死。”
聞言,墨景琛點燃香煙的動作微微一滯,目光怔楞了片刻。
直到打火機的焰火烤的拇指發熱,他方才回神,狠狠地抽了一口香煙,吞雲吐霧。
“呼~”
抿了抿唇,道:“我跟阿淺打了官司。”
“孩子的撫養權?”
錦容很了解,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嗯。”
“我能理解。隻是你現在這種做法隻會適得其反。”搖了搖頭,“搞不懂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覺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處處為她著想,奈何她根本不懂你,有什麼意義?”
“不需要她懂我。”
墨景琛彈了彈煙灰,“是我辜負了她,有什麼資格苛求她的理解?”
墨景琛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對不起慕淺。
“感情的事情不好說。隻是,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你覺得慕淺會選擇誰?司靳言還是薄夜?”
錦容說著,很是認真地分析著,“司靳言沉穩,溫柔的暖男,薄夜性子狂野,放蕩不羈,但他對慕淺也不錯。我覺得……嘶,疼死了。”
錦容的話還沒說完,墨景琛一巴掌打在他的腦袋上,“我還沒死呢。”
“噗……哈哈哈……”
錦容被墨景琛那吃醋的表情給逗笑了。
笑著笑著,他笑容逐漸收斂, 露出了傷感情緒,很是心疼的感慨著,“大哥,你要不要去想想辦法找找人?或許還能救呢?”
幾個兄弟之間,關係非常不錯。
除了司靳言跟墨景琛兩人因為慕淺的關係逐漸疏遠,他們各自都還很好。
墨景琛搖了搖頭,沒說話。
……
次日。
慕淺早上起來之後,給兩個孩子梳洗一番,送他們去了學校。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出現兩名保鏢擋住她的去路,“慕小姐,我們家夫人要見你。”
“抱歉,不認識。”
提及夫人,慕淺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對方一定是墨景琛的媽媽。
她確實不想跟她見麵。
“慕小姐,不要讓我們動粗。”
兩人態度非常的冷漠,那樣子好似下一刻就會動手似得。
慕淺懶得跟他們廢話,“橙子。”
輕聲呼喚了一聲,一旁倚靠在車門旁玩著遊戲的橙子收起了手機,走了過來。
掃了一眼擋在慕淺麵前的人,迅速出手,不過幾秒鍾的功夫,兩人便倒在地上。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不少站在一旁的人甚至都沒有見到那個年輕活力的騷年是如何出手的。
“唔,疼死了。”
“嗷~這是誰啊?”
兩人躺在地上,捧著腹部,疼的打滾。
慕淺掃了兩人一眼,直接朝著自己的轎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