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容瞟了他一眼,倚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好似沒有睡醒的樣子。
“墨景琛,不是我說你,你能不能好好注意身體?”
忽然,睜開了眼眸,直呼大名,瞪著他不悅的說道。
墨景琛冷眸直射過來,“說。”
他隻想聽結果,不想聽錦容在這兒廢話。
“你等會兒吧,結果馬上就送過來了。”
說完,眼眸微撇之間便見到墨景琛漆黑如墨的麵龐帶著些許森冷的氣勢,嚇得錦容心頭一顫,當即說道:“就是……就是你現在的身體原本是在恢複狀態,因為你現在不好好休息,所以恢複的特別特別的慢。”
墨景琛不著急,錦容都跟著著急。
墨景琛身體早日恢複,慕淺也不會跟著遭罪,可偏偏墨景琛不以為意,又不知道中間還有這個環節,所以根本不會在乎一切。
“這是好事,至少沒有惡化。”
他倚靠在沙發上,見到錦容拿出香煙,順手奪了過去,想抽一支煙緩解緩解心情。
剛才司靳言的那一封信讓他有些煩躁。
不是因為其他原因,而是司靳言是他兄弟,現在相隔千裏,自然是有些許掛懷。
“喂喂喂,你不能抽煙。”
見狀,錦容直接撲了過去,從他手裏搶走了香煙,直接揣進了口袋裏,說道:“你現在身體恢複那麼慢,你就是在害慕淺!”
“什麼意思?”
墨景琛眼眸微眯,質問著。
“當然是……”
話語一頓,眼眸閃了閃,當即說道:“你身體恢複不好,所有的事情都是慕淺來做,她一個人打理那麼多事情,她又嚴重貧血,身體不大好,那你不是坑害她,是坑害誰?一點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我要是你,一定現在盡快痊愈,然後才好幫她分擔一切。”
墨景琛看著錦容的眼神幽深不見底,卻隻是點了點頭,“好,我知道。”
說完,又問:“還有事兒嗎?”
“沒,沒了。”
“沒了就滾。”
無情的將錦容趕一邊去,他則上樓去了書房。
在書房,關上了門,給韓哲打了個電話。
“boss,什麼事吩咐?”
“去幫我調查一下錦容和阿淺,看看兩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是關於我病情之事。”
他直接給韓哲指明了方向。
“是,boss,我立馬去查。”
這邊墨景琛剛剛掛斷電話,那邊正在衛生間蹲坑的錦容就接到了韓哲的電話。
電話剛剛接聽,那邊的人當即問道:“boss有沒有跟你在一起?”
“沒有。怎麼了?”
“錦容,你是豬嗎?才跟boss在一起半個月的時間就讓他起疑,你怎麼能那麼愚蠢?”
韓哲不禁歎了一聲,好在boss是讓他來調查此事,如果是換做別人,事情敗露了,那後果才是真正不堪設想。
“你怎麼知道大哥懷疑了?”
錦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些地方暴露了可疑點。
“剛才打電話讓我調查,你讓我怎麼交代?”
韓哲覺得錦容完全是給他找事情做。
現在事情比較棘手,如果處理不好必然會讓墨景琛懷疑,可如果所有事情如實告知,那麼後果可能是墨景琛不配合治療,等待他的結果就隻有死亡。
韓哲跟隨墨景琛十幾年的時間,兩個人的關係勝似親兄弟,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拒絕治療,放棄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