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
閻烈望著顧輕染挑了挑眉,攥著拳的手在他胸口上輕輕地砸了一拳,男人之間特有的見麵方式。
“你跟墨景琛什麼關係?”
“你覺得呢?”
“別告訴我,他是你老板。”
“嗯哼,除此之外,還能有其他解釋?”
閻烈笑了。
那意思不言而喻。
“墨景琛,你大爺的!”
得到真相,顧輕染怒了,一拳朝著墨景琛揮了過去。
墨景琛眼角餘光一撇,抬手直接握住他的拳頭,“是你太蠢,與我何幹。”
“我……你……!”
他甩開墨景琛的手,氣的指著他,點了點頭,憋紅了臉,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憤怒。
一種被人碾壓的恥辱感湧上心頭。
想想曾經對墨景琛的不屑,在看看站在麵前的墨景琛,便覺得一陣心塞。
要知道當初安排慕淺去無名島,廢了好大功夫,還以為把慕淺給藏起來墨景琛永遠找不到她。
現在才知道,是他自以為是了。
在無名島上極有話語權的人非閻烈莫屬,現在才知道,原來閻烈是墨景琛的人。
如此一來,想想便知,墨景琛背後潛藏的勢力有多麼的驚人。
“你早就知道慕淺在無名島?”
“他當然知道。”
不等墨景琛回答,閻烈前先一步說道:“不僅如此,你每一次出現在無名島,他都知道。”
“那……讓淺淺執行任務的那次呢?”
就是讓慕淺執行任務刺殺司靳言的那一次。
其實就是一次試探的機會。
閻烈笑而不語。
答案顯而易見。
顧輕染緊咬後槽牙,點了點頭,怒瞪著墨景琛,哭笑不得。
憤怒。
無比的憤怒,他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管轉念一想,又有些不明白,“既然你就在無名島上,為什麼還要讓她受傷?”
“你不找上官雲渺?”
墨景琛對於顧輕染的問題避而不答。
那個時候他深知自己時日無多,讓慕淺在無名島上的每一次訓練都是希望她能盡快成長,盡早學會更多的技能和手段,保護自己。
便也就有了以後種種。
“墨景琛,這事兒我回頭再跟你算賬!”
他心裏憋屈,卻又不是墨景琛的對手,很是無奈的放了句狠話。
兩人走到別墅門口,保鏢們打開了別墅大門。
走進去,徑直進入別墅大廳。
大廳內很安靜,兩人在客廳裏掃了一眼,目光定格在坐在沙發上的兩人。
一人是墨雲敬,一人是……上官雲渺。
顧輕染見過墨雲敬很多次,對他可以說是熟悉的。
但對上官雲渺卻是非常陌生。
今天的她,利落的短發,保養姣好的臉上略施粉黛,很顯年輕,眉宇之間帶著一股子英氣,英姿颯爽的感覺。
整個人沒有女人的溫婉與溫柔,反倒更顯得幹練帥氣。
第一次與她見麵,她的樣子讓顧輕染有些意外。
本以為她應該是長發盤起,濃妝豔抹卻又雍容華貴的女人,結果正好相反。
“你們來了?”
見到墨景琛跟顧輕染兩個人走了進來,墨雲敬站了起來,頗為客氣的說道:“來來來,過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