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隻是點頭,卻沒有說話。
她跟司母兩人並沒有任何的接觸,突然就找到她,必然是有所求,墨景琛怎麼可能猜不出來?
“我也正有此想法。”
墨景琛出乎意料的支持司母的想法。
或許在墨景琛看來,司靳言是他的好兄弟,卻更像一個長大的朋友,讓人不放心。
“司文淵不是已經痊愈了嗎,他應該可以支撐起司家。我覺得靳言比較喜歡自由,留在公司並不是非常好的想法。”
雖然墨景琛跟司靳言認識的時間更長久,可慕淺卻知道司靳言想要的是什麼。
他更加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
“人生在世,及時行樂,何不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慕淺忍不住感慨一聲,“你看,你跟我已經錯過了太多的美好,為什麼不該去理解一下靳言?”
慕淺開導著墨景琛。
男人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阿淺說的有道理。”
他並沒有辯駁。
雖然說的有道理,可真正生活時,人需要肩負著太多的責任。司家目前的現狀並沒有表麵看的這樣簡單。
墨景琛知道,如果司靳言不留下來的話,等待司家的恐怕不是眼前的難關。
嗡嗡嗡——
倏地,墨景琛口袋的手機振動了起來,遂即鈴聲乍響。
男人拿著手機接聽了電話,“言商?”
“好,我現在過去。”
“知道了。”
墨景琛簡單跟對麵聊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慕淺看著他,問道:“戚言商找你了?”
“他情緒不好,在酒吧,我現在需要過去一趟。你在家裏好好歇著,等我回來。”
“去吧,路上小心一點,晚上……”
慕淺很想對墨景琛說,晚上早點回來。
可她顧及著戚言商的情況,還是改口說道:“不要喝太多。”
男人挑了挑眉,抬手輕撫著她的下巴,俯身輕吻,“我墨景琛何德何能,能遇到你?”
“別貧了,趕緊去吧。”
慕淺被墨景琛給逗笑了。
男人起身,換了一身風衣,跟慕淺揮了揮手,便驅車離開。
看著轎車消失在夜幕中,慕淺站在門口發呆。
“阿嚏!”
天太冷,慕淺打了個噴嚏,冷的縮了縮肩膀,轉身進了屋。
回到臥室,簡單的洗漱一番就鑽進了被窩中,拿著手機給芳柔打了一通電話。
可任由她怎麼打電話,都顯示的是無法接通。
慕淺隻好給芳柔發微信。
【柔柔,你現在在哪兒呢?安頓好了嗎?】
【怎麼不回話?你的電話也打不通,有些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