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是把我墨景琛當成小白臉來養了?”
墨景琛輕輕地捏了捏她瑩潤光滑的臉蛋,笑容溫潤好看。
“我……”
“放心上去休息,一切有我。”
男人朝著她挑了挑眉,大掌扣在她後腦勺,俯身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拍了拍她的肩,示意讓她上樓。
慕淺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上了樓。
墨景琛站在原地,看著她一步一步踩著樓梯上樓,直到身影消失在拐彎處,他才轉身走到客廳,坐在慕淺之前坐著的位置上。
一對六,墨景琛並沒有一絲緊張,就那樣涼著六個人,拿著手機給韓棟打了一通電話,“把東西送過來。”
隻一句話,就掛斷電話,將手機放在桌子上。
他抬眸,目光掃視著對麵六人,誰也沒有說話,客廳裏寂靜無聲,若是誰喘一聲大氣都能清楚聽見。
噠噠噠——
腳步聲細碎的響起。
韓棟從外麵走了進來,將一封信遞給墨景琛,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那是什麼?”
上官雪看著墨景琛手裏的那封信,靠近上官鳳敏小聲的問著。
墨景琛便拿著那封信,挑眉,淡漠的目光落在上官鳳敏身上,“隱族雖是你說了算,但跟阿淺有關的任何事情都是她說了算。不要以為我墨景琛不說話,就代表我不會插手此事。”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人都是慕淺的至親,他或許早就對他們痛下狠手了。
“我調查過你。雖然在海城,你有權有勢,但離開海城你什麼都不是。能允許你坐在這兒,已經是我最大的容忍,不要得寸進尺。”
上官鳳敏頗為自大的說著。
自詡清高的上官鳳敏打骨子裏就看不起像墨景琛這樣的人物,看著紳士儒雅,文質彬彬,實則就是有點錢的生意人。
往高了說,頂多就是青年才俊。
僅此而已。
“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
墨景琛雙腿交疊,抽出一支香煙,噙入唇,點燃,抽了一口,而後雙指夾著香煙,菲薄的唇緩緩吐出繚繞輕煙。
行雲流水的動作,宛如一個慢動作,帥氣而又儒雅。
因為慕淺有了身孕,在她麵前,他幾乎不會抽煙。
“感謝倒不必。不過,你最好該有點自知之明,否則,你也落不到什麼好下場。要知道毒蠱,隻有我才有解毒的方法。”
就因為墨景琛中了蠱毒,上官鳳敏才如此囂張跋扈,根本不把墨景琛放在眼裏。
“是啊,景琛。我知道對你雖然有些不公平,但你應該以大局為重。”
墨雲敬附和著。
墨景琛嘴裏叼著一支香煙,吞吐著嫋嫋青煙,拆開手裏的信封,拿出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熟不熟悉?”
男人手夾著相片,朝著上官鳳敏甩了過去。
照片旋轉著飛了出去,落在了上官鳳敏腳尖前。
正麵朝上的照片上赫然是薄夜人在水牢的一幕,很清晰的照片,右下角還附帶著時間。
正是兩個小時前的。
“這……這不是密室水牢嗎?”
上官雪驚訝不已,忙問上官鳳敏,“外婆,你不是說隱族密室密道複雜,堪比迷宮,外人沒法進去嗎?”
實則,上官雪也親自去過迷宮,裏麵彎彎道道的,她去了很多次都在裏麵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