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求現在提出來似乎根本就不苛刻。
“嘿嘿,道友若是退出的話,我說的也依然作數,不知道道友覺得如何?”
朱均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此人,眼中絲毫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找死!”
老者卻是心中一惱,一揮手那銅環便是金光大勝想要飛過來的樣子。
“我要是道友我就不會輕舉妄動,而是會先看看自己身後,不然的話可是很被動的”
朱均臉上露出一絲哂笑而後看了看老者慢慢的說道。
老者此刻才恍然大悟一般,向後一轉身,臉色然大變起來。
那十三把飛刃竟是在後麵排列整齊,就要激射過來的樣子,此刻隻要自己一動,那飛刃絕對會毫不留情的傳過來。
“嘿嘿,道友覺得我的提議如何?”
早在一開始朱均為了迷惑此人故意讓十三把飛刃直接倒在地上,而自己在這邊苦鬥,為的就是這一刻,此刻竟然是這幅摸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你!”
老者知覺刹那間天昏地暗,最終還是雙眼一黑直接倒在地上。
而後一陣黃光過後,兩人分別被傳到外麵。
此刻正是兩個築基期前輩走過來,看了地上的這人,不僅眉頭一皺,單手輕輕一抓便把其手抓起來,而後絲絲靈力透入。而後便是對著朱均輕輕一看。
這一下朱均便覺得自己的所有秘密都在此人的掌握之中,而且竟是能夠直接看到人的靈魂一般。朱均頓時覺得身上一涼,一到冷汗在自己身後從身低一直傳到頭頂。
而此時老者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就給了朱均一個竹簽,但是臉上仍就是寫著一絲不可思議的顏色。或是知道這東西似乎不應該問,張了張口還是沒有說話。
沒多久後,朱均便是離開,而後麵的戰鬥仍舊是不慌不忙的進行。
為了公平起見,這次戰鬥一天的時間就已經全部完成,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
而此刻朱均手裏拿著一個銀色的玉牌,臉上頗為怪異,似乎在回想著一番什麼般。
說起來不知道自己走了什麼大運,贏了那個老者之後自己第二場比賽卻是一個練氣中期的修士,但是在朱均看到其時,那人已經全身上下提不起一絲力氣一般,顯然在上場的比試中受了不少的傷。
如此一來根本就沒有再打,那人便直接認輸。
而第三場則更是可笑,自己竟然輪空了。
如此心中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運氣,人品在關鍵時刻卻也起到決定的作用。
按照血煞門的規矩,在這三日後他們就被被血煞門的人領到入口處,到時候並不會和另外的兩個門派一同進入,所以朱均到是不用擔心遇到華陽宗的人怎麼說。
至於在裏麵遇到自己到是不怕了,畢竟在華陽宗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幾個人,更談不上什麼感情,隻要不是遇到崔蘭跟雪元直接滅口就是了。
朱均可不願意因為一時之仁反而把自己至於險境,那不是善良而是找死。
而這幾日兩兄弟更是沒有找過自己,出乎自己意料的是,那寒列竟然來過幾次,不過大多是以消息換取一些靈石,到時讓朱均感到哭笑不得。
不過不管是多麼值錢的消息,朱均統統是一個靈石打發了,他可不希望別人惦記上自己。
如此時間飛逝,轉眼間就是到了入顧的日子,而這三天朱均也是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好應對裏麵的突發事件。
殺人奪寶在裏麵實在是太過於平常了。
一個人在裏麵拚死才得到幾個有用的草藥或是寶物,而一些人隻要設一個套就可以輕鬆獲得,相比之下人們更願意選擇在背後下黑手而不是在獸前麵死磕。
黃雀在後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但是朱均早就想好了主意,一旦進入之後自己就尋找三味草藥,然後直接去目的地藏好,等兩兄弟的信號。
而且隻要小心一二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才是,唯一害怕的就是自己人品不好傳送的時候直接調到獸的巢穴裏。
那時候就算是自己有天大的本事,也別想逃出去。
而此刻,朱均正在一個山穀前麵。
這裏的人已經是自動分為兩夥,一夥衣著統一黑色,而且一副趾高氣昂的的樣子,一看便知道是血煞門的弟子。而另一邊則是以老者居多,朱均這年齡絕對是裏麵最小的,為此倒是引來了不少別人的眼光。
這夥人大多都是低頭不語像是有些拘禁一般。
但是朱均心裏清楚的很,此刻自己這些人八成在算計如何處理那批血煞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