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如此高的溫度,不過這裏到底埋藏著什麼東西,竟然需要這麼惡劣的環境?”
不僅僅是朱鈞,漢烈也是一籌莫展起來,按照其前麵所說,隻不過是知道這裏麵有意見天大的秘密。而且能夠破解的話在整個修真界就是無敵的存在,就算是不能破解,找到那人的藏身之處也能夠獲得巨大的好處。
如此一來便是寒冽才會毫不猶豫的前來。
而後兩人便是順著岩漿向下麵走去。與先前的地方不同,整個地底的岩漿世界慢慢的變得開闊起來,而那些岩漿也是慢慢的變化成一條條的細流向一邊流出。
近乎半日的時間,兩人便是來到了一個岩漿湖的周圍。
此刻便是有那冥鴉的火焰,但是在兩人心理上卻是極其的眼熱,而且在頭上也是慢慢的冒出了些許的虛汗。
“那是什麼?”
寒列輕咦一聲之後便是向前麵走去,在前麵一個巨大的岩石下麵卻是一朵及其的小花,讓人心中不定。
在如此環境中能偶開出這般異的小花似乎是有些不太可能。
而此刻,朱鈞便是飛速的思索起來,腦海中不斷的變換著各種東西,而後沒多久便是眼前一亮。在一看寒列,卻是瞬間臉色大變。而後便是想也不想手上一把飛刃直接向寒列激射而去。
此刻寒列正在彎下腰準備觸摸那小花之時卻是漠然感到一股及其強烈的危機感在背後出現,而後更是想也不想便向一遍猛然一側,而後及其不可思義的看著朱鈞。
“道友莫不是想要殺人奪寶或是毀屍滅跡?”
這裏麵就兩人,這倒是根本就不需要懷疑,剛才襲擊自己的人就是朱鈞無疑了。如此臉上的憤怒可想而知。
而朱鈞卻是微微鬆了一口氣,頭頂上一抹虛汗也漸漸落了下來。
“哼,道友真以為自己很厲害不成,對付你在下自認為還用不到偷襲,而且在下偷襲的話道友真以為能夠躲得過去?”
朱鈞並沒有立即皆是,言語中確實透露出一絲的嘲諷之色。
“那你是何意,難道說這飛刃不是你的!”
此刻寒列雖然知道朱鈞的話很對,但是臉上的怒色仍舊是沒有半點的消退的樣子。
“自然是我的,隻不過道友難道就沒有覺得那朵小花有問題”
朱鈞此刻一臉嘲諷的說道,絲毫不顧及漢烈此刻的表情。
而寒列卻是臉色一愣,竟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一般,而後便是帶著一絲疑惑的神情,看了看岩石下的小花說道:“莫非這花有什麼問題,這明顯就是一株千年年份的火焰花”
“千年年份的火焰花,嘿嘿,道友也不想想我倆當真是千年來第一個到達這裏的人?這裏竟然還會有一朵千年年份的火焰花等著你我來采摘,當真是可笑。若是沒記錯的話這岩石應該是一隻熔岩獸,而那小花也不過是其頭頂的裝飾之。來騙取我們上當,而且看此花的年份應該是一階後期獸,不知道道友對其將會有幾分的勝算”
此刻朱鈞卻是不再是先前的玩笑之色,而是臉色微微一沉,如此的話就是兩人聯手勝算也絕對不會超過三成。
這裏畢竟是演講的世界,此獸在這裏定然是如魚得水,這樣的話怎麼可能將其直接擊殺,而且先在已經到達其身體百丈之內,逃跑的話絕對不可能了。
雖然兩人這般說話,但是兩人絲毫都沒有向後退去一步,隻要自己兩人任何一人向後一退,這獸必然會瞬間清醒,然受必是一番苦戰。
聞言寒列也是瞬間心中一凜,頓時明白了事情的可怕,而且也是暗自僥幸剛才自己沒有摘下,不然的話自己恐怕剛剛就死了,也虧的此物比較傻。若是先在發起攻擊的話自己十有也會根本就承受不住其一擊。
“不知道道友的陣法還能否使用,若是給其施展上陣法的話,憑借此陣法應該能夠將其擊殺”
漢烈微微一想,倒是想出來一個辦法,隨後說道。
不過朱鈞卻是連連搖頭。
“若是陣法的話你也會被困在裏麵,而且因為這陣法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敵我識別能力,除非是控製陣法之人,不然的話都會遭到其攻擊,除非道友能夠堅持到此獸別滅掉,不然的話恐怕無用。”
此話一出,寒列不禁麵露苦“難道講究沒有其他辦法?”
若是不能夠解決此獸自己又不能夠離開,這樣難道說自己還得等死不成。若是那樣的話自己就不得不拚上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