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事情著實是打擊太大了點,凡是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都是基本上難以接受,而這人現在才暈過去,可見其心胸已經是不小了。
而且剛剛老者的話語著實讓人回味無窮。
竟是直接落井下石,如此一來,這人的臉便是丟的幹幹淨淨絲毫不剩下,便是這個平涼城都丟盡了,以後自己便是在西街,也絕對是混不下去了。
自然規矩還是規矩,自然這街主的位置別人也搶不走。
“咯咯,這道友承受能力還一般般嘛,本來我還想去看看呢。”
這話語一出,便是朱鈞再度看了看這女子,竟是全身上下透出一股的寒意,果然這冰冷的外表之下,心更是冰冷,絕對自己不能招惹此人,不然的話,自己若是被其落井下石,那可就是相當的不妙了。
“起來了!”
說完,朱鈞便是一道法訣掐出,一張金的符撰頓時便是變成一層冰晶之色,並後便是一陣極寒之意席卷而來。
頓時那地上的田宮便是渾身一個機靈,竟是直接再度醒了過來,此刻便是那兩人對朱鈞的態度也是瞬間的一變。
此刻這人昏睡過去絕對是最好的選擇,而如此一來便是這人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了。
而在其剛剛醒過來的時候一掃三人,則是再度口吐一口鮮血,竟是頓時感覺到一絲的天旋地轉之感,而後還是在那青臉男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道友暈的可不是時候,今天你我的正事還沒說呢,怎麼可以說暈就暈呢,而且一會兩位道友還要跟著我一同前去看看道友的道歉呢。”
此刻朱鈞更是毫不避諱,顯然此人已經成為三人共同的敵人了,若是不好好的整一整卻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不過此刻這人一暈之後,心中的怒氣全都給壓了下來,此刻便是心中快速的算計一些,不過看著三人臉色仍舊是先前的那般。
“這次事情道友還是明說吧,我看我還是不插嘴的好。”
此刻這人竟是直接不說話了。不過這方法無疑是最正確的,事到如今自己已經是沒有任何的發言權了,若是再湊上去說的話,那便是讓人家更加的看不起。
如此一來倒是還不如用這點的時間好好的想想今天的事情。
“嗬嗬,道友這話可就不對了,畢竟大家剛才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現在大家都是一街之主,哪能夠如此呢,難道說道友還打算自己單獨列出去,或是說自立門戶、。”
先前的小聲轉眼間便是變成了一陣的輕蔑,或是說挑釁。
不過田宮則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此刻既然已經知道這三人都要針對自己,若是自己還要斤斤計較的話反而落入下稱,而且自己現在正出於弱勢,根本就不能夠反駁。
“哪有,隻不過在下覺得三位的想法定然不錯,在下隻要是跟著做就行了,道友還不要誤會。”
此刻這人便是臉色輕輕笑道。
“我看咱麼還是商量一番的正事吧,不然的話那人族還有族可要進攻了,要知道我們平涼城現在可是在聖族的最前方,隻要一有風吹草動,到時候第一批遭遇的肯定會是我們,如此的話若是不能好好團結起來的話,說不定就要給對方留下可乘之機,三位道友可都是不想看到這種情況吧。”
這人便是嘿嘿一笑,而後便是輕聲的說道。
朱鈞聞言倒是覺得不可置否,而後四人便是開始討論起這大事來。
而這一番的討論便是一天的事情恍然而過,而後這三人便是跟著朱鈞去了東街,一番道歉過後,這田宮則是怒氣十足的將剩下的那幾人領了回去。
自然,在此之前也是賠了一大筆的靈石,不然的話想要回去哪有那麼簡單。
而此事便是很快的落下帷幕了,此刻朱鈞卻是在房間裏麵,靜靜的思索著什麼,而那丁珊,自然就是在其身邊了。
這一日便是仔仔細細的回味著上次的內容。
那一番探討卻是發現,四人的手上可是都有那麼一個地圖,而且詳細程度跟自己的也差不了多少,並且這三人可是都有後台,唯獨自己沒有,但是自己有範海這個貼身保鏢,倒是不比則幾人差到哪裏去。
而這些人商量出來的方案更是簡單無比,既然對方能夠攻過來,那麼自己的這一方就直接共過去,直接以絕後患,雖好的防禦便是進攻,這話可是絲毫的不差。
而一番的商討之後便是把距離這城鎮最近的一座獸的聚集點當成了一個主要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