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主,今日真的不用我等幫忙了嗎?”氣氛尷尬了良久,終於有個人開口說道。
“任兄對我們白家有恩,白某既已開口,又豈能失信於人,實在對不住了諸位,大家都是我白家的朋友,今日願意前來相助,卻讓諸位白跑了一趟。”
“白家主言重了。”一名中年男子站起身來,驀然道:“事已至此,我們繼續留在這兒也無益,老夫就先回宗門去了。”
“諸位千裏迢迢遠道而來,何不在我們白家小住幾日,也好讓白某為各位賠禮道歉,以盡地主之誼。”白家家主道。
“不必了,老夫還有要事纏身,這次就先行告辭了。”那中年男子說完,施展身法沒一會兒便衝眾人麵前消失不見,就連其他人也都開始陸續離開。
至於蘇元山和老者鄭華,自然也是從白家離去了。
“鄭兄,蘇某好奇,那個任又峰不是跟白家關係不錯嗎,怎麼任玉田還要殺白家的人。”兩人飛出白家,此刻蘇元山驀然一語,終於是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具體的老朽也不得而知。”老者鄭華沉吟道:“不過那個任玉田卻不是任又峰的親生兒子,而是他八拜之交的孩子,好像叫任正,後來在一個秘境中死去,這兩人的關係非常之好,可能就是這樣,任又峰念及兄弟之情一直將此子當成親生兒子看待吧。”
原來如此,蘇元山若有所思,卻是略微有些失望了起來。
本來這次來到白家是想看看這個追星劍法到底有何出奇之處,即便是見到一星半點也無妨,不過現在看來是無緣一見了。
回到落丈宗和老者鄭華呆了數日,了解皇極宗門附近的情況之後,蘇元山起身,終於還是決定從宗門離去。
那個巫泊長年不在宗門,他總不能就這麼一直在等著,還是去皇極宗附近的靈獸山脈或者秘境去看看,興許能夠找到巫泊蹤跡也說不定。
隻見他先是在皇極宗門下麵的城中四處打聽了下巫泊大概的模樣,然而正當他準備離去的時候,不遠處的客棧卻是響起了一道聲音。
“蘇兄。”
蘇元山錯愕,轉頭一望,不禁一怔道:“是你。”
眼前出現在他麵前的不是別人,赫然就是白家現在一直想要誅殺的那位年輕高手任玉田。
“想不到血羅島外城中一別,還能有再見到蘇兄之日。”任玉田嘴角一撇,泛起一絲莫名的笑意,一晃便站在了蘇元山的身前。
蘇元山麵不改色,默然道:“任兄還真是愜意,白家現在到處在尋找你的下落,你還有閑情雅致在此處閑坐。”
“哈哈哈。”任玉田大笑一聲,“白家縱然勢力龐大又豈能隻手遮天,此地乃是皇極宗的範圍,就算他們白家再有本領也難以立馬派人過來,恐怕那時任某早就走了,更何況不是白家那幾個人物出手,我任玉田又豈有怕他們之理。”
“不過蘇兄的消息倒是挺靈通,任某十數日前斬殺白家長老的事情竟然能傳到蘇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