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哪裏看不出來,今日的蘇雲山,比之當年還要更加恐怖。
隻見追魂宗宗主身形閃動,立馬從原地倉皇逃走。
但這一切注定來不及了,望著他遠去的身影,蘇元山施展身法,一晃便來到他麵前。
一道道黑色裂紋出現空中,不斷散開,硬是將追魂宗宗主前方去路攔截,緊接著便是一聲慘叫響起。
滅魂決下,追魂宗宗主身體不斷被黑色裂紋吞噬,整個肉身在黑色裂紋中竟是扭曲了起來。
可怕的扭曲力量瘋狂運轉,將追魂宗宗主肉身弄得血肉模糊,鮮血淋漓地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任何氣息。
“這是什麼動靜?”
大殿附近原本剛剛離開不久的幾位長老感受到後山突然的動靜還有慘叫聲音,心神皆是大驚,全部都衝到動靜發生的地方。
血腥氣味在空中飄蕩,令人背脊發涼,幾大宗門長老眉頭緊皺,小心翼翼,其中一個中年男子眼睛一顫,仿佛看到什麼,驚道:“你們看!”
所有人順著中年男子指著的方向望去,全部衝到近前,皆是複雜不已。
眾人腳下,依稀能夠認出追魂宗宗主淒慘的麵龐,自己宗門的宗主,才剛剛離開一會兒,竟莫名的死了。
“什麼人這麼大的能耐,把宗主都給殺了?”一名中年男子眼中交雜之色閃過,咬牙道。
從剛才到現在宗主離開的時候不過短短數十息的功夫,而且等到動靜出現的時候,也就十幾息,宗主就這麼死了,而且死狀還是如此恐怖。
一名老者小心接近,認真看著宗主模糊的屍體,蹙眉道:“附近幾大宗門,從未聽聞過有哪位高手的功法會將敵人弄得這副模樣,難道會是太虛境強者?”
有人吃驚,“不會吧,宗主這些年也算小心,怎麼也不會得罪太虛強者才對。”
“那就奇怪了,剛才宗主明明已經有機會動用陣法,不然陣法也不可能被毀掉,憑借宗主實力,加上陣法力量,就算是八階高手也不可能立馬將他擊殺,難道是古煙宗宗主親自為蘇元山報仇了不成?”
“蘇元山是宗門聖女親口承認的男人,如果古煙宗真打聽到這個消息,真有這種可能,不過老夫不巧,最近剛剛打聽到古煙宗宗主依舊到了修煉的最後瓶頸,正在全力嚐試突破最後桎梏,企圖踏入太虛境,不應該騰得出時間對付宗主才對,而且這死法也不是古煙宗宗主幹出來的事。”
“那還有誰,我們宗主這些年得罪的人物,除了蘇元山之外,似乎也沒得罪哪位洞虛高手。”
“你們說,會不會是蘇元山本人?”
“蘇元山?”一名老者怔了怔,“就算真的是他,那也不可能這麼快將宗主殺死。”
“難道七長老忘了,當年蘇元山可是得到了顧風的寶物,憑借他本身實力,借助顧風留下的寶物這些年間突飛猛進,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心神大震,皆是複雜不已。
十三年時間,或許蘇元山真的沒死,躲在某處修煉也說不定。
如果真是這樣,接下來遭殃的豈不就是南鬥大封兩大宗門宗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