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的有用麼？”雲隱雲鶴等人紛紛呢提出疑惑。
“有沒有用，試一試不就知道。”
邱智齡目光堅定，抱著必要見識一下的信念道：“方道長，就我來吧。”
“好。”方易說著，將黃紙藥丸遞給他：“把他嚼碎吃下去。”
“吃下去？”
眾人都不解。
“吃下去就能開天眼？”
“開天眼何時變得這麼簡單了？”昌鶴昌文也都震驚不已。
“師兄，玖元道人的方法是這個麼？”
昌鶴低聲詢問。
昌鶴搖了搖頭，道：“不是。玖元道人當初讓我們開了天眼，花了一天時間準備，設壇作法，朱筆點化。”
“你是說，畫龍點睛陣？”
“沒錯，玖元道人自己研發出來的畫龍點睛陣。”
方易並未聽到兩人的對話，而是望著邱智齡，等待著邱智齡的反應。
邱智齡將紙團嚼碎吞下。
“師弟，有變化麼？”
雲隱雲鶴是最為急躁的，除此之外，雲帆雲海等人也都望了過來。
邱智齡搖了搖頭：“並沒……”
可他話還沒說完，眼瞳猛地凝縮聚在一起，望著天上，在幽暗的燈光下，他的臉色白如紙，
“這……這怎麼可能？”
他盯著月亮，緩緩回過頭。
望著一臉淡然的方易。
“方道長，這……這是真的麼？”
他說話有些結巴，渾身都顫抖不停。
“師弟，你看到了什麼？”眾人紛紛詢問。
“十五，說話。”昌鶴也皺著眉，追問。
方易已經做好新的符篆，揉成團，遞給昌鶴，道：“不用問他，你可以自己看。”
昌鶴奪過紙團，塞進嘴裏，咀嚼起來。
“不可能，他小小年紀，怎麼可能有這種本事？”
“方道長，你就是吃了這種符文，才看到天巧煞的麼？”
邱智齡問道。
方易道：“我沒吃過這個。”
“沒吃過？”昌鶴將紙團吞咽下去，目光再次落在方易身上。
昌文也盯著方易，一聲未出。
“什麼意思？”邱智齡詢問。
方易指著自己的眼睛，笑著回道：“我的天眼在前不久已經開了。”
空氣間，突然一片沉默，隻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
“天眼自開，這……這……”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雲隱等人道。
“閉嘴。”昌鶴冷斥一聲。
他望著天空，已經看到了他想看的。
昌文也凝重起來，道：“茅山宗收徒一向細微謹慎，在以前，他們有一個規定，天眼不開，不許下山。天眼開，是茅山宗道士行走世間的基本條件。”
“現在茅山宗雖然不如武當、白雲、龍虎等大門大派，弟子稀疏，可也有常常能見到。”
“開天眼，本身就不是什麼大事。”
昌鶴聲音有些冷漠，望著自己的幾個弟子，忽然間歎了一口氣：“你們平日裏，時間都浪費在哪去了？”
雲隱雲鶴等人沉默。
他們對此一律不知。
方易也暗自吃驚，“這世上竟然真有天眼開啟的人。有機會，真想見識一下……”
“方道長，請你為我這些弟子開天眼吧。”昌鶴神情凝重，他盯著天空上的血月，額頭上已經冷汗直冒。
心裏，更是又驚又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