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成沒有隱瞞,將所有的事項都介紹給防疫了解。
方易看了時間,也打算起身離開。
本來,他打算就在這兒住下,可奈何江蘺不肯。
對於方易來到燕城,卞雪鬆三令五申,需要方易遵守一些條例。其中就有一條,隻要人還在燕城,就必須回到家中住宿。
這也是為了方易的考慮。
方易還很年輕,加上對於社會的經曆就像是一張白紙,卞雪鬆對其十分鍾愛看重,所以,對方易的很多事情都有一定的限定。
“明天我送你過來就行。”
江蘺嚴肅的望著方易。
燕噲看著兩人,對他們的關係十分好奇。
可迫於江蘺和南宮雅的壓力,也不敢多問。
不過,他還是開口道:“我已經吩咐了亞經理,明天你來,直接找他就行,他會幫你安排。”
“有什麼好安排的,我就來開個會,又不是搞什麼選舉。”
“就是,他就一個打醬油的。”南宮雅也補了一句。
方易對此毫不在意。
“趙大師,那我們明天再見了。”
方易和趙雲成告辭之後,才轉身出了酒店。
趙雲成則是由燕噲安排了住處。除了方易和趙雲成之外,實際上已經有很多的倒是也來到了酒店。方易走後,他們也都紛紛來到大堂中,互相寒暄起來。
“趙大師,剛才那位是誰?”
有個道士詢問。
趙雲成看著這個道士。
“王永師傅,好久不見。”
趙雲成行了一禮。
“趙大師,我也想要知道,那人年紀輕輕,為何你對他……”說話的是個白發須眉的老道士。
趙雲成見了來人,立馬恭敬道:“華峰道長,你怎麼今兒就來了?”
顯然,華峰道長的身份十分特殊。
“不放心,我提前來看看。明日清宵師兄問起,我也能回答一二。”
趙雲成點了點頭,回答道:“是極是極。道長文鋼材的那人,可是甘岡離開酒店的那個年輕人?”
“不錯,我方才在六樓看到寧海峰大師他們也都在與他談話,似乎很是熟悉?”
“哈哈,華峰道長還是這麼細膩。那個小夥子,是清心觀的觀主,方易道長。”
“清心觀觀主方易?”華峰道長微微凝思,道:“他是玖元師兄的弟子?”
“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趙雲成一怔,恍然大悟,“難怪方才他對玖元道長的事情十分關心。”
“玖元是個人物,隻可惜,死的太早了。”華峰道長歎了一口氣。
玖元,這個人,曾經壓在他們頭頂上很久很久,他一死,眾人才鬆了一口氣。
可現在,玖元的弟子又出現了。
“他的道行如何?”
趙雲成搖了搖頭,道:“看不透,在法術方麵,恐怕比起當年的玖元,有過之無不及。”
“他才幾歲?”華峰道長略感吃驚。
“這麼說來,我想起當年玖元突然隱居,似乎就是因為撿了一個小孩,莫非,這個方易,就是二十年前的那個小孩?”趙雲成回想起來。
對於玖元道人突然隱居的事情,各方道士都隱隱有所耳聞。
“不管是與不是,總之,這個年輕人值得注意。”
“正好,明日有幾個年輕小輩也來了,讓他們切磋切磋,摸摸這個小道士的底子。”王永道長出聲,他的提議讓華峰道長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