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陳思思在家親自下廚款待沈捷安,美名曰答謝他的照顧。陳思思故意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梁語慧,果然不出她所料,在她“不小心”將紅酒灑在沈捷安的褲子上後不到五分鍾,梁語慧便殺了過來。
陳思思迅速地脫下衣服,將沈捷安的襯衣披在了身上。白嫩的大長腿在衣擺下搖曳,領口最上麵兩顆扣子沒扣,隱約可見裏麵黑色的蕾絲內衣,陳思思掃了一眼鏡中的自己,然後不緊不慢地打開了門。
梁語慧看了她這副模樣氣得頭頂冒煙,推開她便往屋裏闖。
“沈捷安呢?你給我出來。”
陳思思快步走到她的前麵站定,食指在嘴邊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朝洗手間努努嘴道:“捷安在洗澡呢,別急,一會就出來了。”
“洗澡?”梁語慧氣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三步並兩步奔到了洗手間門外,用力地拍著門道:“沈捷安,你是什麼意思,你給我滾出來說清楚!”
“慧慧?你怎麼來了?等等啊。”沈捷安慌慌張張的聲音從洗手間裏傳了出來,夾雜著水聲以及空氣中陌生的香水味,讓梁語慧恨得想砸門。
“慧慧,冰箱裏有雪糕,想吃自己拿哦。”陳思思卻像沒事人似的,妖妖嬈嬈地從掉落在地上的一堆衣服裏撿起一件長款針織衫披上,並且刻意理了理穿在裏麵的男士襯衣。
這件襯衣是梁語慧送給沈捷安的生日禮物,質地上乘,價格昂貴,足足花了她一個月工資。
梁語慧再也控製不住,走上前扯住襯衣的衣角道:”脫掉,這是你的衣服嗎?“
陳思思倒也不惱,溫溫柔柔地說道:“你有意見的話我就脫下來好了,不要生氣哦。”
嘴上雖然這麼說,陳思思卻絲毫沒有脫下來的意思,雙手在針織衫上磨磨蹭蹭了好一會,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梁語慧伸手便要扯,陳思思本想擋開,卻見沈捷安打開門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
“你們在幹嘛?”沈捷安又驚又怒。
“啊!”陳思思猛地向後一仰,身子狠狠地砸在高高的酒櫃上,最上麵的那瓶酒晃晃悠悠地掉了下來,砸在了陳思思的腳上。鮮血混著紅酒氤氳開來,看上去觸目驚心。
陳思思滿臉痛苦地捂著腳,一副隨時要暈倒的模樣。沈捷安飛奔了過來,急切地查探傷勢。
“你是瘋了嗎?”沈捷安咬牙切齒地看著梁語慧,眼神裏陌生的厭惡情緒刺傷了她的眼睛。
“不關我的事,我沒有推……”
“夠了!”
沈捷安輕輕地撫摸著陳思思的頭,眼裏滿是憐惜與歉意:“我帶你去醫院。”
陳思思點了點頭,突然又搖了搖頭道:“我要換件衣服。”
沈捷安這才發現,陳思思的衣服居然已經裂開成了兩半,可見剛才的戰況有多慘烈。衣服一半掛在她的手臂上搖搖欲墜,另外一半掉在地上。黑色的蕾絲內衣一覽無餘,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再配上一副瑟瑟發抖的表情,足夠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沈捷安再也忍不住,將陳思思緊緊地摟入懷中。